分身白嶽直接推門而進,看著愁雲慘淡的老張。直接說到“呦!這不是張老四嗎?怎麼蹲著這愁眉不展的樣子?出了什麼事?”
老張抬頭看著進門的分身白嶽,愕然的看著白嶽分身。問了一句“我們認識嗎?你進來乾什麼?,現在是晚上了,我已經收攤了。趕緊走吧,不然我就報警了!”說完了就起身丟掉煙蒂,開始趕人。
分身白嶽不耐煩的,直接出手掐住了老張的脖子提起來。一巴掌打過去。老張半邊臉直接紅腫了。
然後分身白嶽直接一丟,鏡鬼懂事的直接拿了一個椅子過來。分身白嶽摸摸鏡鬼的大腦袋。懂事!
老張還在懵逼的時候,一左一右兩個冰冷的觸感的手托起來自己的身體。拖到分身白嶽的跟前。
分身白嶽不耐煩的說道“本來想著好好和你說話,問你點事情?既然你不客氣,我也沒有必要客氣了。老老實實交代,還是先收拾一頓吧。”說完了直接卸掉了老張的下巴,吊死鬼阿大反動吊死能力,封印了老張的聲音。
然後分身白嶽親自動手練習了一下分筋錯骨手,將老張身上能活動的骨關節全部拆解又複原。老張已經讓汗水浸濕了。就和水裡麵撈出來一樣。
痛苦的扭曲的麵目猙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分身白嶽將骨關節給重新接回去了。就留了四肢沒有接上。
翻了個麵,分身白嶽出手接上老張的下巴。吊死鬼阿大解除了吊死能力。老張大口喘氣,劇烈咳嗽。顫顫悠悠斷斷續續的說到“你你倒是問啊?你不問問我,我問題,我怎麼會回答?大哥放我一條狗命,我什麼?什麼都配合?”
分身白嶽點點頭回頭對著阿大問到“我剛沒問嗎?我不是問了,他不回答,我才動手練習關節錯位術的嗎?”阿大搖搖頭麵無表情沒有在出手。
分身白嶽不好意思的搖搖頭說到“這不重要了,先問個事情,聽說這兩天你們這裡,非常神奇的丟了一輛吉普車。這是怎麼回事?這個車是是誰的?”
老張看著分身白嶽那個尖嘴猴腮的臉。欲言又止的說道“你也是來找車的?加上你已經是第三波了,那個車是虎哥開過來的,就在巷子口。進來四合院談了點事情,在出來就憑空消失不見了。放過我吧。殺人是犯法的,”
分身白嶽若有所思的思考了一下“你知道虎哥是誰的?混哪裡的?三波人分彆是誰?老老實實交代了,我考慮一下讓你多活幾年。幫我做點事情”
老張大口的喘氣,緩了好一會才說到“虎哥,是四十歲的光頭。是蘭姐手底下頭號馬仔,加打手。這個時間,應該在福源路的地下賭場,看場子。你應該可以找到他。第一波是刀哥過來來一趟,也是蘭姐一係的,隻不過是三舅那邊辦事的。過來調查那輛車。好像是車上有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是什麼東西我真的不知道啊!”
分身白嶽取了一瓶水,給老張喂了一點。讓他繼續說“第二個是一個文文靜靜的女大學生,好像是好奇這個事情,過來打聽。讓我糊弄過去了。最後這個是一個風衣外套的中年男人。拿著相機,好像在調查什麼?應該是個私家偵探。”
分身白嶽不屑一顧的問到“那個蘭姐在港城的黑道,勢力怎麼樣?背景大不大?”老張點點頭說到“蘭姐背景深厚,有傳言,她是什麼大官的白手套,地下情人。手底下的產業不少,一個傳媒公司,一家五星級酒店,三家酒吧一家會所。地下賭場有一個,還有一個走私渠道。我也是跟著她手底下喝點湯,撿點剩飯吃吃。”
分身白嶽詭異的笑了,拿出來一個黑色的藥丸,直接丟進了老張嘴裡麵。入口即化。“張老四,剛才給你吃的是秘製毒藥,是用這個小家夥的口水製作的。以後替我辦事吧。這是清單,東西你想辦法搜集到,我自己去,錢不是問題。對了,給你留個眼梢,你最好當祖宗一樣供著,不然你死了不要說是我害的。”
分身白嶽取出來一條黑耀蛇,展示給老張看了一下。黑耀蛇非常配合的撕牙吐芯子,展開黑耀鱗片。
然後分身白嶽給老張複位四肢關節。留了一隻夜鴉監視老張,還有白嶽急需的一些機械加工設備,大量的白糖,鎂,鋁,高錳酸鉀,各種化學藥劑,硝酸鉀化肥,氨肥。標注是分配購買,注意隱蔽保密。
就在分身白嶽離開之後好久,老張才勉強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停留在椅子上虛幻不定的夜鴉。猛然打了一個激靈。又重新跪在地上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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