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極看著還在嬉戲打鬨的三個高中生。和自己差不多的年齡的同齡人。
上車之後,就在中間位置站著聊天。公交車繼續前行。下一站公交車站正常停靠。一男一女兩個白領,西裝革履的帶著公文包。也自然而然的上車了。
五個活人了。這個公交車的路線越來越詭異了。外麵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公交車裡麵燈火通明的非常安靜。有竊竊私語的小聲說話聲。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公交站可能壓到了什麼東西?顛簸了一下。
站在公交車中間,那個女白領,碰到了旁邊站著的電工裝的男人。本來就陰沉的電工男,轉過頭,直溜溜的盯著女白領看。
突然之間,電工男直接出手了,一柄螺絲刀直接插進了女白領的脖子。血液噴射的到處都是,透明的玻璃窗全部讓血糊住了。
整個公交車亂套了,刺耳的尖叫聲,都已經破音了。特彆是和女白領一起上車的那個男士。嚇得直接尿褲子了。
腿腳不利索了,倒地之後,往後不停的後退。一不小心抓住了,坐在老弱病殘孕專座的一個老太太的腿。
這個時候,整個公交車的燈光已經是綠色的了。公交車司機,根本不管車廂裡麵的事情。繼續前進。
三個高中生背靠背退到了後車門的前麵。臉色蒼白的警惕周圍的所有人。不!是所有鬼。
這些乘客都用看食物的眼神看著車上剩餘的四個活人。白嶽頭的都不抬一下。繼續玩著手遊。白無極盤著岩石質地的短棒。非常有興趣的看著下麵的大戲。
女白領沒有死亡,還在發出嗬嗬!嗬嗬!的聲音。這是氣管破碎的聲音。電工鬼,拔出螺絲刀,又快速的插進喉嚨裡麵。
然後一邊舔舐著濺到臉上的血液。一邊欣賞女白領最後的掙紮。
不遠處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抓到了老太太的小腿。一抬頭看見一雙放綠光的眼睛,蒼老的臉龐,和時不時流出來的口水。
一雙乾枯有力的雙手,突然就掐住了西裝男的脖子。然後西裝男就瘋狂的掙紮。瘋狂的捶打對麵的掐自己脖子的老太婆。
可惜啊沒有什麼作業?就是打在牛皮上的感覺。隨著氧氣的消耗,西裝男的掙紮力度不斷的減弱。然後就無力的倒地,陷入了昏迷不醒了。
一聲撕裂的聲音,那個老太太,直接用嘴撕開了西裝男的喉嚨。然後不斷的撕裂西裝男的衣服。其他和她一起上車的老頭老太太,一擁而上,開膛破肚。大塊朵朵的吃了起來。
三個高中生嚇得捂住了嘴巴,渾身打顫的背靠背靠在一起。
公交車還在繼續前進,非常平穩的行駛。吞咽咀嚼聲,還有吸血的聲音。
三個高中生背靠背退到後車門,想要手動開門跳車離開。這個時候公交車又要靠站了。後車門的手動開門,失效了。
公交車靠站停車,前門打開了。上來了一個遮掩的嚴嚴實實的男人。沒有投幣,也沒有刷卡。而是出示了一個黑色的信物。就若無其事的找了一個空位坐下。絲毫不管血肉模糊的西裝男。還有不斷抽搐的女白領。
白嶽對著白無極說道“看起來,這個公交車是去什麼地方專線?我們繼續等吧。離終點站還遠著呢。”
好幾道不善的目光看向了剛剛坐下的男人。但是那個男人絲毫不害怕的瞪了回去。
公交車繼續離開站點,然後前麵是高架橋了。一條不應該出現在港城的大河,出現在高架橋之下。寬廣的大河,超過了兩百米的河寬。
白嶽現在更加的疑惑了。遊戲係統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讓自己跟著公交車去終點站嗎?但是終點站有什麼?鬼域還是什麼特殊的地界?
三個瑟瑟發抖的高中生嚇得麵色煞白。一動都不敢動,公交車開過了高架橋,到了河對岸了。河對岸有一個孤零零的公交車站牌。有五個渾身濕漉漉的人,在等公交車。
公交車直接靠站,這五個濕漉漉的人上車了之後。直接走到了後車門的對麵空位站成一圈。
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還在不停的滴水。頭上還有一些藻類植物和水草。皮膚腫脹,發白。都不說話,站著不動。
白嶽發現了一個規律,就是隻要不主動招惹這些鬼怪。就一點事都沒有。
公交車繼續前進。轉了一個彎,穿過了一個牌坊。石質的高大牌坊,超過四米的高度。上麵寫著什麼字?空眼沒有看清。但是過了這個牌坊之後,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乾擾空眼的探查。不強烈但是一直有。
喜歡鐵憨憨的日常請大家收藏:鐵憨憨的日常天悅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