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而艱辛的一天半繞路之旅,白嶽終於抵達了目的地——位於法羅塞爾半島的外部港口城市、同時也是該國首都的塞隆。這座繁華喧囂的大都市不僅是法羅塞爾王國的政治中心,更是其規模最為龐大的港口碼頭所在地。
在進入港口之前,白嶽的船隻連續遭受了四道來自法羅塞爾軍艦的嚴密巡查,但他並未露出絲毫慌張之色,而是鎮定自若地應對著每一次檢查。最終,憑借著出色的表現和合法合規的手續,他們成功地駛入了港口,並將船穩穩當當地停靠在了商業碼頭上。
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此次在這裡靠岸需要繳納一定金額的費用。但這對於財大氣粗的白嶽來說根本不是問題,他毫不猶豫地掏出錢財交付完畢後,便迫不及待地上岸踏上了這片陌生而又充滿期待的土地。
上岸後的白嶽目標明確,徑直朝著法羅塞爾王國的國立大學進發。他希望能夠找到相關領域的權威專家,請他們幫忙查看一些重要物品或解決某些棘手難題。一路上,白嶽心中滿懷憧憬,想象著那些知識淵博的學者們將會給他帶來怎樣的驚喜和啟示。
然而事與願違,當白嶽滿心歡喜地趕到國立大學時,卻發現自己撲了個空。原來此時此刻,一場盛大的學術盛會正在如火如荼地舉行——第五屆帝國聯盟自由科學與技術研討會恰巧選擇在法羅塞爾首都塞隆拉開帷幕,而且會期長達整整一周時間!而今天,則恰好是這場研討會開幕的首日。
由於大多數專家教授以及眾多學子都前往參加這次活動的開幕式了,所以原本熱鬨非凡的校園此刻顯得格外冷清寂靜。而那個備受矚目的開幕式地點,正是宏偉壯觀的遜位階禮堂。得知這一消息後,白嶽二話不說立刻轉身,腳步匆匆地朝遜位階禮堂趕去。隻可惜命運似乎總是喜歡捉弄人,儘管他心急如焚,但到達現場後卻被告知無法入場,因為他沒有收到主辦方發放的邀請函。無奈之下,白嶽隻能帶著滿心的失落黯然離去。
白無極已經出門去尋找邀請函了。而白嶽所下榻的酒店,則坐落在國立大學的正對麵。這是一家頗具格調且充滿新意的酒店。
此刻的白嶽心情頗為煩悶,於是便領著手下前往距離酒店不遠、就在其正對麵的那家咖啡廳。這家咖啡廳的裝修風格顯得古樸典雅,店內彌漫著一股極為濃烈的香氣。那是一種淡雅的香草味,讓人聞之不禁心曠神怡。
負責接待他們的服務員是一名正在勤工儉學的女學生,她身著一套合身的製服,用流利的通用語向白嶽等人介紹起了本店的特色。原來,在這個名為法羅塞爾的地方,有著屬於自己獨特的特產——稀有的香草咖啡豆。而且,店裡還提供了三個不同品級的咖啡豆供客人選擇。
白嶽毫不猶豫地點選了品質最為上乘的那種,並搭配了一塊當地獨具風味的特色蛋糕。至於其他那些人嘛,可沒資格享用這些美味。哼!一幫行將就木之人,哪還有喝咖啡的福分?
“你們統統給我到咖啡店外麵站著去!”白嶽一聲令下,將夜以及阿大阿二等一眾手下隻得乖乖地走到店外站崗警戒。其餘的火毒魔兵們也不敢違抗命令,紛紛守在了咖啡店的門外。
說實話,身處如此安全的首都塞隆,真的有必要這般興師動眾嗎?將夜一臉漠然地坐在白嶽的對麵,心中暗自思忖道。
白嶽正在品嘗著香草咖啡。緩解任務壓力與火氣蒸騰的副作用。
本來都好好的。突然一聲火槍發射的聲響,打破了周圍和平的氛圍。
白嶽靜靜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而此時夜鴉已經迅速地向他反饋回了現場的狀況。隻見一名身著學生服飾的男孩,不知出於何種原因,突然間猛地抽出一把老舊式火槍,並毫不猶豫地朝著前方那位身著紳士服裝的男子後背扣動了扳機。
那男孩的雙眼布滿了血絲,猶如兩顆燃燒著的紅寶石;臉上則流露出極度驚恐的神情,仿佛見到了世間最為可怕的景象。他那雙顫抖不停的手,正哆哆嗦嗦、戰戰兢兢地繼續裝填著火藥和子彈。
從這一係列表現可以清晰地看出,這名男孩顯然是首次經曆殺人這種事情。而且他所使用的火槍竟然還是那種古老陳舊的款式,不僅裝填彈藥異常麻煩,操作步驟也相當繁複瑣碎。
四周皆是一片惶恐不安、亂作一團的人群,他們驚聲尖叫著四處逃竄。然而,身處這片混亂之中的白嶽卻顯得格外淡定從容,他悠然自得地輕抿了一口手中的咖啡,然後轉頭看向身旁的將夜,開口問道:“將夜啊,你也算是曆經歲月滄桑的老家夥了,依你之見,能瞧出這裡麵有何端倪嗎?”
將夜緩緩搖了搖頭,回答道:“主上,屬下不過是死而複生的僵屍罷了,實在難以洞察其中奧妙啊!依我看,這孩子或許隻是心懷深仇大恨,一心想要報仇雪恨而已。他此番前來,分明就是抱定了與對方玉石俱焚的決心,壓根兒就沒想過要逃跑。此外,可以確定的是,此子徹徹底底就是個平凡無奇之人,其身上並未蘊含任何超乎常人的超凡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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