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鏡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知道跟這些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隻能默默的繼續修煉起來。隻見他雙腿盤坐於病床上,雙手掐著法印,閉上眼睛,身上散發出一層淡淡的金光,宛如一尊佛像。
夜幕籠罩下的青山精神病院,萬籟俱寂。隻有值班的醫生和護士以及幾個巡邏的安保人員在院內走動。
忽然,一道黑影閃過,猶如鬼魅一般,徑直奔向白明鏡所在的病房。來者正是林振,他背著一個黑色箱子,臉上帶著冷漠的表情,毫不客氣地推開病房門,一眼便看到了床上正在盤膝打坐的白明鏡。
林振二話不說,直接對著床上的白明鏡出手。隻見他右手一揮,一道無形的掌刀氣無聲無息地朝著白明鏡斬去。這道掌刀氣鋒利無比,若是普通人被擊中,恐怕會當場斃命。
然而,白明鏡卻隻是隨意地揮了揮手,便將那道掌刀氣打散。隨後,他反手一掌拍出,掌心中蘊含著強大的金剛掌力,與林振的手刀硬撼一擊。
兩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一時間,病房內勁氣四溢,風聲呼嘯。
白明鏡睜開眼睛,眼中閃爍著金色光芒,他的身體表麵也浮現出一層淡淡的金光,宛如一尊怒目明王。緊接著,他猛地一拳轟出,使出了大光明拳。這一拳威力驚人,帶著無儘的威勢,朝著林振攻去。
林振臉色微變,但並未退縮,他同樣施展出自己的絕技,與白明鏡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搏鬥。
就這樣,兩人在狹小的特護病房裡你來我往,交手數十回合,難分勝負。
最後,白明鏡停止攻擊,看著林振說道:“舅舅,大半夜不睡覺,來找我是要乾什麼?你不睡覺可以,但我現在可是個病人,需要好好休息。”
“誰是你舅舅啊?你到底是誰啊?我外甥白嶽在什麼地方?這一身精純的佛門功力。難得,難得。上午要不是你的功德金輪,太耀眼。我的心刀還感應不到你是有修為在身。”林振一臉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人,心裡充滿了疑問。
他緩緩放下手中的黑色箱子,小心翼翼地打開,裡麵露出一把特殊的神刀,名為斬心。他輕輕地握住刀柄,感受著它散發出的神秘氣息。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出現了兩個吃瓜群眾——南宮姐妹。她們嘴裡含著棒棒糖,好奇地看著這場鬨劇。
林振轉頭看見了這兩個吃瓜群眾,心中一緊,立刻收起了手中的神刀,並將其推到窗戶邊。他警惕地盯著南宮姐妹,臉上露出緊張的神情。
“黑白雙煞,你們怎麼在這裡?不好,你們是一夥的!”林振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恐和不安。
妹妹小右聽到這句話,頓時惱羞成怒。她瞪大了眼睛,憤怒地指著林振說道:“姓林的,你死定了!我們可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姐妹花,才不是黑白雙煞呢!你再敢胡說八道,今天就彆想離開這個病房了!”她一邊說著,一邊握緊了拳頭,準備隨時動手。
姐姐小左則站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局勢。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但並沒有說話,似乎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林振看著南宮姐妹,心中暗自叫苦。他知道自己惹不起這對姐妹花,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恐怕會吃虧。於是,他決定暫時忍耐一下,等找到機會再逃走。
此時,整個病房裡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一場激戰似乎即將爆發。
白明鏡收功後,便老老實實地站在了一旁。林振則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們確定這位佛門高手就是我的外甥嗎?你們這不是開玩笑嘛!我姐姐告訴我,我外甥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高一學生而已,最近因為精神方麵的問題才被送來這裡接受矯正治療。他怎麼可能跟你們有關係呢?難道斬神學院又開始重新招生了不成?”
聽到這話,姐姐小左也不禁搖了搖頭,解釋道:“他確實是你的外甥,不過隻是其中之一罷了。如今你的外甥可是變得相當了不起了!他一出手就將那些眾生門的人打得落花流水,更是毫不畏懼地與深海魚人部族展開了一場激戰。不僅如此,他還敢於直麵嗜血半神,甚至成功地算計了那位降臨到現實世界的半神。相比之下,你這個做舅舅的,似乎還沒有他這麼有出息呢。現在他已經成為了我們斬神學院的新一代學生,隻等他從異界戰場回來之後,就能正式拜師學藝了。”
林振上下打量著白明鏡,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點點頭說道:“嗯,我相信你說的話。看樣子萬界遊戲重新降臨確實是一件好事。我之前就覺得奇怪,以我姐姐的實力和地位,她怎麼可能對這些事情一無所知呢?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那我也自我介紹一下吧。我乃心魔殿座下行走,斬心刀便是我的武器,同時也是你的小舅舅。以後你若是在外闖蕩遇到麻煩,可以報出我的名號。正道人士聽聞後定會對你窮追不舍,誓要將你斬殺;魔道之人或許會給你幾分薄麵,但也彆指望他們能完全放過你;至於那些邪魔妖道嘛,一旦知道你與我有關係,恐怕你立刻就要小命不保,逃跑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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