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最見前麵的轎車內,任海洋猛踩油門試圖衝開喪屍群,車輪被屍體卡住,分毫動不了。
發動機過熱,引擎蓋縫隙隱隱冒出了煙。
任海洋拉起手刹,對副駕駛室的任有才說:“我從天窗出去做誘餌,速度喪屍必定會先咬我,我先弄死他,後麵的就交給你們殺!”
“不行!大哥!現在還沒有到需要犧牲自己的時候!”任有才抓住任海洋的手,不讓他摁下開天窗的按鍵。
任海洋怎麼都甩不開手,怒斥任有才:“不能因為害怕速度喪屍一直躲在車裡!再拖下去窗戶就要全碎了!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裡!現在就是需要我殺出去的時候!”
任有才咆哮,“不是時候!還沒到時候!二伯肯定能想出辦法!附近守門的人一定會開車來救我們!”
任有才眼裡含淚,他親眼看見自己的父母啃食掉親妹妹,他不願意再看到親人死在自己麵前。
任海洋罵道:“指望姓溫的和外地人來救?你覺得可能嗎!對講機裡再沒有聽見他們的答複,要麼已經躲起來了,要麼早就離開村子!你給我放手!讓我出去!”
任海洋好不容易抽出一隻手,握拳揮向任有才的俊臉。
任有才硬生生扛下堂哥一拳,迅速抓住那隻打他的手,緊緊扣在懷裡,堅決不放開。
‘卡茨~’後座的窗戶被喪屍擠出了裂痕。
任海洋又氣又急,怒吼:“任有才!給老子放手!”
“不放!要死一起死算了!這麼操蛋的世界,一起毀滅好了!”任有才孩子氣的咆哮。
“你!你他媽的!煞筆!我打死你!當兵白當了你!”任海洋扭動全身抽不出手,隻好用頭去頂任有才。
“來啊!打死我!省的我被喪屍咬死了!”任有才喊越發大聲,車外的喪屍更加興奮。
後車窗的裂痕如蜘蛛網一樣越擴越大。
“滴滴!”
任東開著本應攔住北門口的旅遊大巴前來救援。
靠近大巴車頭的喪屍,全都被卷入車底。
村裡的道路寬度隻能容納一輛大巴,三輛suv轎車停在道路中間,大巴沒有辦法從它們側麵碾壓喪屍。
任東隻能不斷的按喇叭,閃爍車燈吸引喪屍跟隨大巴挪動。
然而,近在咫尺的鮮肉遠比聲音和燈光更吸引喪屍。
隻有為數不多的喪屍朝大巴挪動幾步,再次轉身圍suv。
任東急的直掉眼淚,副駕駛座的曾老爺子往窗外丟活雞,安慰道,“彆著急,彆著急,這時候著急沒用,能吸引一個壓死一個他們就少一分威脅!”
“根本沒有用!汽車玻璃遲早會碎,玻璃碎了,喪屍就會爬進去!力量喪屍如果擠到車前,他們幾秒就完蛋了!”
一想到自己家人的命馬上要結束在自己眼前,自己卻無能為力,任東又氣又恨又悲痛。
“爬進去也不是壞事,正好屍體可以堵住窗戶,屍體可比玻璃窗好用!”
曾老爺子寬慰歸寬慰,心中的焦慮不比任東少,他用對講機呼叫任義勇:“老任啊!現在打算走什麼章程!”
過了十來秒任義勇才回複:“帶著任家老小離開,把方永發的老婆孩子也接走!天亮後給我孫女打去電話,交代她好好活著!老曾!我把全家交給你了!”
曾老爺子咬著牙,遲遲不肯答應。
直到任義勇再次催促:“老曾!趁喪屍全被我們吸引住!去接人!走!”
曾老爺子哽咽的說:“好!”
任東不甘心就這樣離開,抱頭咆哮,:“一定還有辦法的!我給我姐打電話!她能在外麵混那麼久不死,一定有辦法救人!”說著,他掏出手機。
曾老爺子阻攔道,“你二爺爺沒有告訴她,就是希望她能”
平安二字還沒說出口,步槍連續的射擊聲震蕩每個人的耳朵。
射擊的聲音像是縷縷暖陽射進所有人寒冷的心扉。
“噠噠噠噠噠~”
“噠噠噠噠噠~”
任心柔往樓下丟血瓶,丟活雞,儘量吸引喪屍到樓下她才射擊,因為,她擔心這個角度往遠處射擊,子彈會穿過喪屍射中車內的人。
任心柔撥通爺爺的電話,按了免提喊話:“爺爺!讓任東把大巴開回北門!了解其他三個門封鎖情況,通知另外兩輛車的人彆逞英雄送死!”
“是步槍的聲音!”任有才驚呼,“咱們村誰有步槍?我們快死了才舍得開槍!嗎的!”
這時,對講機裡傳來任義勇聲音,“守住窗戶,必要的時候開窗殺喪屍,用屍體堵住窗戶!所有人不許下車!”
步槍的掃射持續了很久,喪屍一個接一個倒下。
有的直接斃命,有的腿斷了隻能爬行,斷了手腳的喪屍隻能在地上蠕動。
分不清倒下的是變異喪屍還是普通喪屍,唯一可以確認的是,速度喪屍喜歡潛伏,肯定沒有那麼容易被打中。
步槍的擊殺聲像是利刃劃破了天空,晨曦直射大地,天亮了。
“bangbangbang!”任心柔身後的房門被拍的牆體都在震動,喪屍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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