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義勇帶著另外兩個侄子任海洋和任建軍,走在任有才之後。
“建軍,海洋,你們倆開車去北門接小東和老曾,老曾的兒子正護著任家老小,你們帶他來我家。”
“二伯,四個門不用守嗎?”任海洋問。
任義勇捏了捏疲倦的眉心,搖搖頭說:“如果喪屍能跳過車頂進村,守門的人也來不及活著報告情況了,先開會。”
“好的二伯。”任海洋回應。
此時,喬貴和朱家兄弟待在樓下的車裡瑟瑟發抖,他們不敢跟著任家人上樓救人。
被喪屍圍困的驚悚情景曆曆在目,他們正在商量之後繼續待在村裡,還是去救助站。
喬貴強裝鎮定快速轉動大腦。
他捂著嘴小聲的分析:“剛才這麼危險的情況,他們都能反轉平安無事,那麼強悍的實力,當然是繼續跟著他們!今天我們和他們共患過難,以後遇到險情,他們肯定不會丟下我們!”
朱吉朝車外瞅了瞅任家人下來沒有,心虛的說:“貴哥,我們沒有跟著去救書記的孫女,不能算是共患難吧?”
喬貴一副賴皮的嘴臉,不服道:“這怎麼不算共患難!剛才我們差一點就給書記做陪葬了!”
弟弟朱飛讚同喬貴的說法,“貴哥說的沒錯!我們三個人本來在北邊巡邏的好好的,莫名其妙被任建軍拉來這裡送死!他也不提個醒,我們差點被他害死在這裡!我們不跟著去救書記的孫女,他們有什麼臉說我們有錯!”
朱吉摸摸鼻子訕訕彆過臉沒再發言,他一張嘴說不過兩個人。
任義勇和方永發下樓回到車裡離開這條村道。
任海洋敲了敲喬貴的車窗通知他們,“去我二伯家集合!”說完,他和任建軍坐上了後麵的車。
喬貴不知所措,這是要讓他自己開車走?
他搖下車窗,畏畏縮縮的伸出半個頭大喊:“任建軍!你是司機啊!你走了誰開車!萬一村裡還有喪屍群怎麼辦!”
沒人回答他,任海洋的車子已經駛離這條路。
“貴哥,怎,怎麼辦?”朱飛問。
喬貴想了想,拍拍朱吉的肩指揮道:“你去開車,趕緊跟上書記的車!”
朱吉偷偷翻白眼,心裡把喬貴從頭罵到腳,儘管很不情願,儘管他也犯慫,還是聽話的爬到駕駛室。
前方屍體堆突然湧動了一下,爬出一個喪屍咆哮著爬向他們的車。
“啊!快!快開車!走!快走!快走!”喬貴驚聲尖叫,聲音尖銳的像個女高音。
朱吉著急忙慌掛倒車檔,車子極速後退駛離這條是非之路。
另一邊,任心柔站在事發的店鋪裡,查看被推倒的磚牆。
被推倒的牆壁就在卷閘門邊,卷閘門隻是微微變形,並未被推開。
她不認為牆壁能比卷閘門更好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