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二伯擔心幸存者會玉石俱焚,他們有人已經被咬,為了家人朋友可能會走極端,他們衝破柳三村,必定會影響到我們村;
柳三村老書記把二伯的建議和顧慮告訴管事的幾個人;
儘管二伯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他們就是不願意放人進來,雙方僵持了快一個小時喪屍潮來了;
喪屍潮離柳三村還有幾百米,管事的幾個人依舊不肯鬆口救人;
老書記覺得大事不妙,他和家裡人勸告村民趕緊和他們一起,從另一個出口進我們村躲風頭,大部分村民都被說動了,回家收拾東西;
另一邊,逃難的人求助無門,環城路上又堵著數萬個喪屍,他們也衝不出去,帶頭的一輛小皮卡突然加速衝撞守門的汽車。”
“為了拚死一搏,也為了同歸於儘,幸存者裡有他的家人?”任心柔猜測。
“他老婆孩子,還有親戚朋友都在逃難隊伍裡,這個人已經被咬了,他已經無所謂自己會不會死,隻想給家人朋友衝一條生路。”
“不用問,柳三村的門被衝破了。”任心柔說。
任有才說:“不僅衝破了柳三村的前門,而且,他們這群幸存者比柳三村的人更早到咱們村口!”
任心柔問:“他們現在在哪裡?”
“在我們卡車的車廂裡;”任有才繼續講述事情經過:“二伯和柳三村的老書記通話後,就通知我們收拾東西,他預感可能需要撤離;
這些人到咱們村的時候,二伯趕緊指揮咱們村的人上旅遊大巴離開,這群人裡有幾個孩子,二伯狠不下心,同意這群人一起走,但是,不能上大巴車,隻能坐卡車或者開車跟著卡車走;
他們中有好幾個人被咬,二伯讓他們把被咬的人綁起來,他們也都照做,被咬的人也沒有反抗,說起來,這些人其實很識趣也講道理的;
我們裝車走時,柳三村的人也跑出來不少,現在,柳三村十幾輛轎車跟在我們後麵,這兩撥人以後肯定有的鬨了!”
任心柔問:“你們現在去崇市中轉站嗎?”
任有才說:“我們直接去寧城,現在這個時候,大部分人都在居家等救援,或是擠在臨時中轉站,路上人少喪屍肯定也不多,走高速公路最多20個小時就能到寧城,你把定位發給我們。”
任心柔擔心爺爺年紀大開長途吃不消,囑咐道:“目前高速公路休息站裡的喪屍不會多,彆讓爺爺一直開車,該休息的時候休息,明天一早我去清掃小區。”
任義勇扯著嗓子喊:“柔柔!不用把整個小區的喪屍都殺光,隻要整理出幾個套房給咱們自己人就行,其他人想和我們住同一個小區,讓他們自己打掃。”
“好,我知道該怎麼做,爺爺累了就讓那些乘客開車。”
任義勇嗬嗬笑道:“放心放心~爺爺不傻,等一下我就讓其他人來開,晚上的睡眠很重要滴,你也早點休息,隻要不出意外,明天下午2點前一定能到寧城。”
任心柔回應:“爺爺,如果發生意外你就丟下所有人,找個安全的地方給我打電話,我會去接你。”
任有才囔囔道:“小柔!你不管小叔了嗎!”
任心柔語頓了幾秒說:“你把我爺爺安全送到寧海,我送你一份大禮。”
“你打算送叔叔什麼大禮?”任有才問。
“等我想好了告訴你。”任心柔說完便掛了電話。
“意思是還沒想好送什麼唄!畫大餅都不會!”
任有才對著已經黑屏的手機嘟囔:“二伯,你有沒有覺得小柔留學後變無情了,感覺冷冰冰的,以前文文靜靜,好歹每次看見我都笑嘻嘻,小叔小叔叫的可甜了!”
任義勇反駁道:“對彆人無情一點不好嗎?世界變了,熱情的人死的快!她對我沒變就行!”
任有才點了點頭,“也是呢。”
任義勇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夾著煙,目光專注的望著前路,“你們三個人商量過沒有,打算進同一支隊伍,還是分開?”
“分開入隊吧,大哥的意思是,萬一遇難好歹不是三個人一起死。”任有才眼底浮出一絲傷感。
任義勇叼著煙,空出的手敲了侄子一腦瓜子,喝聲道:“還沒進部隊就想著做烈士了?彆忘了你們進部隊的目的是什麼!你們在部隊一天,任家三十個老小才有飯吃有地方住!”
任有才揉著腦袋聽訓。
任義勇厲聲教導:“不管去做什麼任務,逃命一定要積極果斷!就算你們的任務是保護總統!一旦遇到禍及自己性命的危險,把他丟出去喂喪屍都行!
不忘軍人的使命沒有錯,但是也要分時候!在自己絕對安全的前提下再去當好人!明白不明白?”
“明白明白!二伯放心,就算是在保護你的時候遇到危險,我們也會毫不猶豫把你丟去喂喪屍,絕不猶豫半秒!”
“”任義勇給了侄子一記冷眼,接下來很長時間沒理他。
任心柔把定位分彆發給爺爺和三位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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