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柔繼續說:“你那個叫溫實在的未來大舅子,趁我哥陷入險境不在家,踹我嫂子的房門被抓現行,他為什麼非要進房間不用我解說吧?
我小叔任有才你認識吧?你的未婚妻對我小叔蠢蠢欲動,就等著你死亡的消息傳回家,她可以名正言順的勾搭他。”
“你放屁!”曾寒脫口而出。
特戰隊員安靜的聽著,沒有一個人質疑任心柔的話,在他們看來,一個囂張做事沒章法的狠人,沒有說謊的必要。
總不至於是因為她喜歡曾寒,才詆毀溫家。
曾寒想起上一次見到任心柔時,她說的關於溫安妮的話。
曾寒麵露溫怒,“你上次和我講,安妮在直播間介紹我是她哥哥這件事,是假的對吧!”
“確實是假的。”任心柔如實回答。
“所以,你今天又想撒謊騙我!你覺得很好玩是不是!你亂殺人,還愛撒謊!你們任家三代英雄竟然出了你這麼一個壞胚子!”曾寒越說越氣,越氣越欠思考。
文沐風厲聲喝止:“曾寒!怎麼說話的!道歉!”
曾寒氣糊塗的腦子驟然清醒,眼裡閃過一抹歉意。
曾寒道歉的話還沒說出口,隻聽任心柔的語氣陰寒的說“曾副隊長,你要娶什麼樣的爛女人與我無關,看在曾爺爺的份上,我才說那麼多提醒你,管好你的未婚妻,她敢把主意打到任家頭上,必死!”
任心柔說完便轉身徑直朝山上走去,與文沐風擦身而過時,她淡漠的說:“文隊長,後會有期。”
曾寒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著拳,他心底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在說,任心柔沒有騙他,也沒有騙他的必要。
一個人說某人不好,不可信;一群人都說某人不好,也未必是真。
可是,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人說未婚妻好,每個人都勸他擦亮眼睛,說明她真的有問題。
曾寒想起幾個月前,父親對他說,溫安妮的開房記錄有幾百條,他們確定男女朋友關係後,溫安妮的開房次數也沒有減少。
溫安妮和他解釋,是她的同事兼好閨蜜張玲擔心男朋友發現,所以用了她的身份證開房,張玲也親自打電話給他承認了這件事。
曾寒腦子混亂,心中五味雜陳。
“老曾!”莫海奇上前輕拍曾寒的肩膀,“你到底看上那個女人什麼?非要娶她?”
“可能是看她長的好看?床上功夫好?”曾寒苦笑自嘲:“過年參加一個發小的婚禮,誤把白開水當酒灌了兩口,酒量不好把她睡了,結果,她懷孕了,她知道我爸我媽不喜歡她,不希望我做不孝子,瞞著我打掉了。”
“既然是瞞著你打掉的,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莫海奇心生疑惑。
“她的好友悄悄給我發了手術報告。”曾寒越說越小聲,他眼前的迷霧正慢慢消散。
陳傑像看傻子一樣看曾寒,“你就沒想過是她們串通一氣?”
曾寒如實說:“當時沒想過有這個可能誰,誰會拿墮胎這種事開玩笑?當時我和她還沒有確認男女朋友,如果,她是故意讓她朋友告訴我墮胎的事,就不怕我到處亂傳?名聲不要了?她以後不打算找對象了?”
莫海奇給了曾寒一記白眼,“這個女人知道你為人忠厚負責任,隻要你信,她就能吃定你一輩子!即使你不信,你也不會說出去。”
隊友們紛紛朝曾寒投去憐憫的目光。
曾寒瞪了回去,嘴硬道:“這隻是你們的猜測!真相還需要驗證!”
陳傑嫌棄的懟回去:“全世界都看出那女人有問題,就你看不出來!蠢是一種絕症,你沒救了!”
“”曾寒心塞,轉開話鋒:“沐風,其他囚犯怎麼安排?”
文沐風看向除兩個目標人物之外的囚犯,想了想,“部隊確實缺人,不代表會接納有犯罪記錄的人做事,你們走吧,以後彆再做壞事,沒有監獄了不代表可以隨便殺人放火,被官方抓到一定會被直接槍斃。”
囚犯們麵麵相覷,跟特戰隊回基地也沒什麼好處,天大地大隨他們闖蕩。
其餘囚犯結伴離開。
“曾寒!聯係直升機接人!”文沐風命令完朝後望了一眼。
任心柔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路的儘頭,他摸了摸褲袋裡的粉色卡通對講機,他忘了還給她了。
“是!”曾寒掏出衛星電話聯絡總部。
莫海奇蹲在刺青男的屍體旁,用尖刀翻弄地上的碎肉,找到一顆金色多邊形腦晶核,“隊長,晶核用槍打不碎,要不要用炸彈試試?”
文沐風說:“彆浪費我們的彈藥,收起來帶回基地讓研究人員試驗。”
“真好奇這玩意兒有什麼用。”莫海奇繼續翻找另外兩具屍體的腦晶核。
陳傑怔怔的注視任心柔離開的方向,不知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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