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行駛四個小時後,文沐風小心溫柔的叫喚任心柔,“寶貝~起來了,我們已經到寧城郊外了。”
“嗯?”任心柔睡眼惺忪,先是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文沐風,問道:“路上沒碰到任何狀況?”
“碰到幾波喪屍,但人數較少,卡車直接碾壓過去了。”文沐風撥了撥任心柔額前的碎發,“這幾天我都會在寧城,你給我的對講機我放在身上,你隨時可以呼叫我。”
“嗯,暫時彆讓人知道你和任家的女兒在一起,可以嗎?”
文沐風柔聲答應:“好。”
“如果你看見我卸妝的樣子,就彆搭理我。”任心柔說完後很不爽
為什麼不能公開?憑什麼憋屈不能公開?杜家算了個屁!任心柔心裡怒罵。
“意思是,你是任心柔的時候,我要假裝不認識你?”文沐風有點點氣悶,“打算玩偷情?嗯?”
任心柔也很不喜歡這樣交往,她猛地撲進文沐風的身上,把臉懟進他的懷裡蹭來蹭去,不在乎臉上的妝容會不會被蹭沒。
然後,咬住他的鎖骨,從喉嚨裡溢出氣悶的哼聲。
當她再次抬起頭時,臉上的非洲妝一塌糊塗,像幾年沒洗澡的乞丐。
文沐風大笑出聲,抱起任心柔放在自己腿上,輕輕擦拭她嘴上的黑粉。
任心柔眯著眼任由他的手指撩撥她的嘴唇。
突然,她嘴角掛著玩味的壞笑,清澈的眼睛眸光亮閃閃,。
她摟著文沐風的肩膀,唇畔貼近他的耳朵,輕聲的,一字一字的,從嘴裡蹦出,“我們不是在玩偷情,我們是在玩~角~色~扮~演~”
任心柔沒有再往下說,直接采取行動,咬住了文沐風的耳朵,雙手在文沐風身上亂遊亂走。
故意怎麼‘走’就是走不到‘正確’的位置。
越是這樣,才越讓人難受。
文沐風全身僵硬又燥熱,他瞥了一眼前座駕駛室的陳傑,慶幸陳傑不是視聽異能。
任心柔突然停止調皮下去,從空間拿出粉盒,若無其事的補妝,好像剛才上下其手撩撥的人不是她。
文沐風嗓音裡隱有低沉的笑意,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的說:“任心柔,我鄭重的通知你,你惹上大麻煩了,以後我會讓你百倍奉還!”
任心柔臉色一點沒變,但是,手出賣了她,差點把粉盒抖掉。
她心裡後悔的要命,她真知道錯了。
剛才她的手在文沐風身上亂跑,小拇指不小心碰到他某個駭人的地方,她才幡然醒悟自己玩大了,趕緊住手。
果然是小色書裡的男人,對這種事都很記仇,而且,‘火氣’都很旺。
任心柔絞儘腦汁,該怎麼哄文沐風放下仇恨立地成佛?
想不出乾脆裝死好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在說什麼?”任心柔裝傻充愣。
文沐風的手指在任心柔的腰間輕觸,把任心柔剛才走的‘路徑’模仿的九成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