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外麵隻傳來了一聲蓋過一聲的慘叫聲。
柳文嫻視線落在桑鸞臉上時,瞬間收回了視線,她默默的站了起來。
“就算這不是事實,但你也要時刻注重自己的言行,不要讓被人誤會。”柳文嫻徑直往靜思堂走去,“不然彆人就是想要冤枉你,都沒有機會。”
話落,也不等桑鸞回答,便徑直離開了此處。
桑鸞眸光一冷,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我們去看看是誰竟然這麼關注我的行蹤。”
桑鸞抬腳往外走去,離得越近,慘叫聲便更加明顯。
桑鸞腳步一頓,眉眼微挑,隻見眼前,方才的綠衣女子臉頰已經腫得老高,兩頰紅腫不堪,還在往外滲著絲絲血跡。
桑鸞走至她身前,略微彎腰,旋即起身對著玉珀輕笑道:“弄了半天,原來還是我自己苑子的人啊。”
綠衣女子將頭扭向一旁,並未說話。
桑鸞直起身子,看著身邊的人吩咐著,“懲罰完後,給點銀子便將人打發出府吧。”
綠衣女子眼睛一瞪,還想再說些什麼,隻是嘴剛一張,臉頰就疼痛不已。
她迫切地伸手,想要去抓住桑鸞的衣角,然而桑鸞隻給她留下了一道背影。
任憑身後的人如何呼喊,她都不回頭。
現在正值關鍵時刻,像這樣的人決計不能繼續留在她身邊,誰知道會不會再來咬她一口。
桑鸞迅速回了芙蓉苑,一進苑子,玉珀就自覺將門給關上了。
桑鸞抱著胳膊在四周看了看,陷入了沉思。
盛京的所有胭脂她都看過,可替代性實在太強,而且並不能很好的滿足市場需求。
城南畢竟太遠了些,一來一回很是耽擱時間,若是能自己做,便能在這附近物色一家鋪子。
玉珀將食盒打開,小心翼翼地拿出裡麵的東西。
下一刻,桌上赫然多了幾盒胭脂。
將東西都放好後,玉珀滿臉疑惑,“小姐,您買這麼多胭脂做什麼啊?而且還是不同鋪子的?”
桑鸞側身朝著她神秘的笑了笑,“秘密。”
與此同時,世子府。
“你個逆子,一天就知道在外麵給我惹事!”祁上清雙手負在身後,氣得吹胡子瞪眼,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眼前的祁然。
祁然正跪在地上,雙手捏住耳垂,隻能用餘光去看祁上清。
他弱弱地反駁道:“爹,這次真和我沒關係。”
他還真是冤死了,分明就是孟柚寧自己暈倒了,偏生要把這件事怪在他的腦袋上。
瞅見祁上清注意力似乎沒有在他這裡了,祁然咬了咬牙,提著衣擺,正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