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柳如媚,再有陌生的女孩,這張床上,不知睡了多了女人,邱婖頓時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果然男人出軌隻有零次和無數次。
她按下快門,把床上的男女拍下來,惡心得再也看不下。
這時被蘇臨河壓在身下的女人目光對上了邱婖,她推了推身上的蘇臨河。
“彆動!”蘇臨河不耐煩地把她的手舉過頭頂按住。
“門外有人。”那個女人顫抖音蹦出四個字。
蘇臨河才停止動作,扭過身子,看著門口的邱婖。
那一瞬間,六目相對,在蘇臨河臉上看到了驚慌,但沒有內疚。
邱婖關上門的那一瞬間,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邱婖,你聽我解釋!”
蘇臨套上浴袍衝出了房間,看見正襟危坐的邱婖臉色沉得可怕。
他臉上還留著激情的紅暈,聲音平靜得沒有絲毫起伏和歉疚,仿佛就像一個受害者一樣:“我跟這個隻是個意外,誰讓你要搬出去住,我也要解決生理問題的不是嗎?”
邱婖被蘇臨河的話氣的笑出了聲,意思是他出軌還是因為自己了?這倒打一耙,真是讓邱婖重新認識了一遍,陪他走過9年的男人。
“蘇臨河,你真無恥,你嘴裡還有一句實話嗎?”
蘇臨河兩手一攤,攏著浴袍坐在了茶幾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邱婖。
她能感覺到,蘇臨河宛如利劍的目光,落在她的頭頂。
忽然,蘇臨河重重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對視:“你嘴裡有實話,來,你告訴我,給你房契,你還會原諒我嗎?”
邱婖被她捏得隱隱作痛,下巴骨都要捏碎,看著他那雙陰寒的眼眸裡充滿著瘋批,手心冒出了一層冷汗。
邱婖甩開他,站了起來,冷冷地看著他,態度冷硬,一字一頓地重重說道:“不會,房契,你必須還我,婚也必須離!”
蘇臨河垂眸噗笑,她肯定是知道什麼了,昨晚那個電話,奇奇怪怪,今天她就上門來了。
他認識的邱婖一直都是一個有勝算,有謀略的人。
所以昨晚那個電話絕對是她打的。
蘇臨河感覺自己又被她耍了,瞬間憤怒衝上天靈蓋。
“把房契還給你,你不是跑得比兔子還快?”說著他突然咬牙站起來,雙手死死按住她的肩膀,搖晃,“邱婖連你也覺得我好欺負,看不上我是吧?”
邱婖有那麼一瞬間,真想給他一嘴巴,但又怕這樣會更拱火,還是保命要緊,這種精神病,殺人都不犯法的,她必須冷靜。
“蘇臨河,我從來沒有看不起你,跟你在一起這9年,我對你一心一意,現在既然你已經佳人在側,那就放我離開,我們好聚好散。”
蘇臨河嘴角噙著一抹陰笑,看著她冷靜的就像是去抓奸陌生人一般,還好意思說真心對他,他的心悶痛,她真的不愛自己了。
強扭的瓜不甜,但隻要在他身邊,給他當遮羞布就行,管她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