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武稀裡糊塗地上了車,對方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左額有一道傷疤。那人用敬佩的目光上下打量幾眼林思武,與林思武握手說:“這次任務,我聽你調遣,命令是我們現在到s市去,配合你行動。”
“你們?”林思武回頭看向車子後座,沒人。
“哦,是當地人。”
林思武扣上安全帶,把車座位調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半躺身體,沉思起來。看樣子大哥不僅是駐外武官那麼簡單,應該在某秘密部門工作。此次讓自己去搞定那個矯潔,也是頗有深意,既然自己能被軍隊關押那麼久,如果矯潔不配合,就把她秘密關起來唄”。
想通以後,林思武給許科長發短信,說需要明天請一上午假,陪母親去醫院檢查。許科長回信——去吧!回頭再補假條。
林思武又通知孫耀光,讓他在附近找家旅店,洗個澡吃點東西,稍稍休息一下。
打完電話,林思武看向司機說道:“大哥,我叫林思武,是臨危受命,第一次參與你們此類行動,咋稱呼你啊?”
“你姓林?雙木林?”司機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是啊!在榕城檢察院工作,退伍前在華南虎特種大隊。”
“哦,我叫王宏達,明麵上是市局裡的,閒職。”
和王宏達聊了幾句,了解到他是華南方麵負責人,主要負責內部安全和維穩事宜。
因為首長沒交代清楚林思武的內部身份,王宏達也不敢多問,回答得也有些敷衍。
林思武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案情,他怕王宏達接到的任務指示和自己的有偏差,又與他核對了一下。
王宏達一聽,知道林思武沒撒謊,確實是雛鳥,肯定是第一次參加此類秘密行動,心裡一塊石頭落地,徹底放下戒備。
“看來任務不複雜。”王宏達暗暗思忖。
一個多鐘後,林思武在酒店裡見到了孫耀光和辛寶庫,二人都刮了胡子,仍然帶著疲憊。
這是王宏達,過來協助我們的,耀光,你先簡要彙報一下情況。
“是這樣,在十點鐘,胡去找了矯,二人吵了一架,互相威脅,聽那意思嬌潔是胡的舊情人,二人的矛盾是胡想離開他,胡同意分手,但不允許她出國。”
“她為啥非要出國?”林思武大惑不解。
“應該是在某些方麵被人抓住了把柄,急於擺脫困境。”王宏達解釋。
“嗯,有道理,要查一下她背景!”林思武思索片刻,看向王宏達說道。
“首長的意思是先扣押!”王宏達目光在三人身上遊弋,心想,真是一群菜鳥,真是太謹慎了,不懂秘密工作的簡單粗暴做法。
林思武說:“如果她有潛逃的傾向,我也讚成扣押。就是覺得可以深挖一下,搞清楚有哪些人參與了陷害我的勾當,這樣會更有價值。”
“沒必要的,我們不要把問題擴大化,隻針對需要解決的問題。如果牽扯麵過大,到時候會很難控製。”
“嗯,有道理,耀光,矯潔她還在島上嗎?”
“在的,姓胡的離開了,她給她姐姐打過電話,聊的是她兒子,上小學二年級,聽她們談話,矯潔的愛人應該是剛出車禍去世不久,還委托她姐賣房。”
“哦,車禍去世?矯潔會不會認為是謀殺?”王宏達問。
“這個還沒聽出來,如果能調一下卷宗就好了。”辛寶庫說。
“這樣吧!明早我去見一見他,宏達大哥,還要麻煩你一下,給檢察院去了電話,我需要再請半天假。另外,我這兩個兄弟一連蹲守好幾天,需要你安排人替換一下。”
“小事兒,我馬上安排。”
幾人繼續商量了一會兒,孫耀光向帶王宏達找來的幾個人交代了一下情況,幾人在王宏達的分工下去值守,安排妥當,眾人回房休息。
第二天在賓館吃過早餐,林思武接到林婉的電話,埋怨了他幾句,說:“下周日辦訂婚酒宴。”
放下電話後,林思武看了一下時間,打給孫耀光。
嬌潔聯係了一名偷渡蛇頭,下午在酒店見麵,是動手的好時機。
“行吧!你和王宏達講,派人協助抓捕,然後我和她談談,談不攏就秘密關押到榕城,方便審問。”
第二天上午,王宏達托朋友調出矯潔的檔案,並找到與之相熟的人,了解到一些新情況。
矯潔退伍後一直在海關工作,三年前因涉及一樁走私案被雙規,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又被放了出來,和人開了一家商貿公司,主要做報關通關工作。
她老公轉業到海關後和矯潔認識半年後結婚,在三個月前因車禍去世。
據矯潔和其好友講,她老公是被人害死的,她四處申訴,也托人打過招呼,要求儘快破案,現在還在偵破中。
矯潔有一個兒子,現在放在姐姐家,她姐姐在某醫院做兒科醫生,矯潔還有一個哥哥,也在部隊。
“情況基本就這麼多!至於那名姓胡的情況,我這裡了解不到。”王宏達對林思武介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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