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武在單位看著退回來的包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址是部隊寄來的,裡麵有兩張現金支票和一大摞小說。思忖良久,跑到小陽台上給王宏達打電話。
“這樣啊!我覺得你在報紙登個廣告,聲明該包裹是有人錯寄,要求在一個月內前來認領,如果沒人來領,我給你出個證明,你就扔了吧!”
林思武心裡一動,心想,剛才我說到幾百萬支票的時候,你推脫聽不清,說到有幾本破書,你倒是聽得清清楚楚。你對幾本破書這樣搞,我要是再聽不懂你的意思,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好吧!多謝王局指點。”林思武忐忑地掛斷電話。
晚上,林思武給林闊海打了個電話,約好見麵地點,去了他的辦公室。
“這樣啊?”林闊海聽完林思武的敘述,狐疑地看向林思武,半晌才開口,說道:“你想怎麼處理這事兒呢?”
林思武尷尬地看著自己未來的嶽父,開口說道:“想請伯父幫忙,我認識的人太少,沒有那種既忠心,又守口如瓶的人。”
“嗬嗬嗬,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不過采取這樣的方式送禮,其實對方隻是想找一個毫不相乾的中間人。”林闊海說完,問林思武:“你知道對方是想讓你辦理什麼事兒嗎?”
林思武搖頭。
“嗯,那我的猜測,對方不想直接聯係你,誰動用這筆錢,他就會給誰打電話,此人敢這樣做,能量不小啊!”
林思武頓覺毛骨悚然。
見到林思武害怕的樣子,林闊海笑了笑,說道:“你也不用怕,使用支票,是有往來記錄的,就是給中間人聯係傳話用的,還是問問對方的條件,你如果能做到就收,不能做到,就把支票燒了。”
林思武思忖片刻,下定決心點點頭。
兩天後,一家香港公司的李總接到電話:“我是九百萬,你想怎樣?”
打電話的人操著生硬的普通話。
“哦!”李總心裡一動,心想:“總算是有人來電話了。”
“無他,到此為止,不要拔出蘿卜帶出泥即可。”
“好,我回頭問問我老大。”
過了一天,李總又接到電話。
“我老大說了,這點水隻夠喝茶的,你的人如果嘴夠緊,也就不繼續追查了。不過,我老板還說了,如果你們再敢搞小動作,他就不想喝茶了。”
“好的,我明白!如果可能,我願意與你老板合作,一起開放新業務。”
“新業務?嗬嗬嗬。”對方頓了頓,電話裡沒了聲音,李總看了看電話,沒掛斷,於是耐心地等著。
“喂,在聽嗎?”
“在!您講。”
“我老板說了,沒興趣,你們不是老老實實做生意的人。”
“好,生意不成仁義在,以後如有機會,可以隨時給我電話,你就說你是萬白鷲先生即可。”
“好!隻要你誠信,我相信你的生意可以越做越大的。”
對方說完,掛斷了電話。
一天後,李總的私人財務經理打來電話報告——老大,九百萬被對方取走了,對方在香江兌換成人民幣,由水鬼運走的,要繼續跟蹤嗎?
“不用了,把這筆財務報賬結算吧!另外,替送他一個人情,半年後,把那個水鬼做掉,巧妙點,不要口供。”
“好的!”
又過了一天,林闊海的老友——林思武的四叔公林國慶,從碼頭上拎下兩個巨大的編織袋塞到路虎車上,一路風馳電掣地開到沙石公司,對財務說:“這是六百萬貨款,馬上替我分批次存進銀行,記得不要整數存。”
“好的,林總。”
財務清點後,存進一個巨大的保險櫃,在林國慶走後,給押款公司打了電話。
………
晚上,林思武接到林闊海的電話,問那筆錢如何處理。
“伯父,想和您商量一下,是否可以用這筆錢,幫我出資注冊一家保安公司?我想由我那個戰友孫耀光做法人,您幫我請職業經理人做總經理如何?”
“嗬嗬嗬,行,那就由我做風險投資,回頭讓律師搞一份協議,孫耀光沒意見吧?”
“和他說過了,沒問題的,給他年薪12萬。”林思武笑了笑,孫耀光已經同意做法人。
“那我建議你還是在企業裡要占些股份的,可以出資,以後也會好看些。”林闊海說。
“行,我也不懂,伯父您替我訂吧!”林思武撓撓頭,他這段時間其實是學過財務知識和法律的,不過沒具體操作過。
林闊海聽完林思武的話,心裡也是很佩服,想了想對林思武建議道:“要不你彆注冊保安公司了,集團注冊一家慈善公司,也可以對外做投資,還是孫耀光做法人,你來做名譽董事,也給你開一份工資。”
“我倒是無所謂,主要是給耀光找些事兒做。”林思武撓撓頭,也分不清保安公司和慈善公司哪個好。
“嗯,保安公司,我擔心以後會影響你前程。”林闊海認真地思索一會兒,繼續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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