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武在睡夢中迷迷糊糊醒來,感覺身上出了一身大汗。
依靠著床頭坐起來,伸手拿過手機一看,清晨六點。
高層建築光線足,晨光透過窗簾,室內已經明亮起來。
身旁的林慧珍酣睡正香,兒子枕著阿珍的胳膊,圓滾滾的腦袋,肉乎乎的胳膊腿讓他忍不住摸了一把。
光滑水嫩的皮膚彈力十足。
“這個夢也太古怪了!”
林思武看看茶幾上的小藥瓶,思忖著是不是藥物的副作用。
那藥,是昨天林慧珍帶著他去醫院做了檢查,醫生給他開的,吃了以後感覺精神有些渙散,但心情好了很多。
昨天在辦公室待了一天,感覺自己無比恬靜慵懶。
“這藥,還吃不吃呢?”
林思武猶豫半天,還是拿不定主意,於是起身洗臉刷牙,換上運動服,到門口穿上運動鞋出門跑步。
林思武跑完步,回家吃過早餐,像往常一樣開車上班,塞車時想到:“今天也應該是一個平淡的一天!”
林思武上班後,就見到組織部派人來找他談話,對此,林思武內心毫無波瀾,可又得裝作熱情激動放樣子虛與委蛇,一番“情真意切”的表演,一個小時才把人送走後。
林思武累得夠嗆,坐在椅子上喝紅牛補充精力,嶽瑤打來電話,說已經規劃設計方案發到林思武郵箱,讓他看過定個時間,設計師要來榕城彙報。
掛斷電話以後,杜曉曉嬉皮笑臉地敲門進來了,手裡還拿著一罐話梅。
“林處,聽說你要高升了,我給你送禮,苟富貴、勿相忘。”
“哼,你把‘苟’字兒去掉,我還能舒服一點!”林思武一本正經地說。
林思武上次被杜曉曉罵過之後,給她發了道歉短信,第二天才收到杜曉曉的回信,隻有三個字兒——沒事呀!
杜曉曉眨巴眨巴,忽然用手捂住嘴,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對林思武罵道:“你說我是說你幽默呢?還是說你腹黑呢?”
“哦,那是我誤會你啦,和你道個歉。”林思武放下手裡的筆,抬起頭來看向她,眼睛裡透露出真誠——裝的。
林思武這下把杜曉曉給弄不會了,坐在椅子上,紅著臉弓下身子,玩弄著手指說,我來是想和你說,同事兒一場,大家平時那麼要好,想請你吃個飯來著,你……你是不是還因為上次的事兒和我……對我有芥蒂。
林思武深見杜曉曉不像是裝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兒,吸一口氣,從桌子底下拿出一盒進口奶酪,輕咳一聲,把奶酪推給她。
杜曉曉抬起頭,見到東西,眼圈有點紅了,輕輕地說道:“同事們說,等你調令下來了,要你請客,被我……被我罵了,我說aa,你千萬彆鬆口。”
說完,杜曉曉起身離開,還抬起手背擦了擦鼻子。
“行,我聽你的!”
林思武在杜曉曉即將走出門時喊了一句,見她身子一震,隨即頭也不回地出了門。
林思武的心情沮喪起來,他內心裡十分抗拒離開技偵處,更是對那個什麼狗屁行政裝備處一點興趣都沒有。可是自己隻是一名小人物,哪裡抵得過組織上的安排。
可能對其他人,例如檢察院趙方,他們那種人才會對升遷感興趣吧!吃吃喝喝,享受彆人的虛假恭維有意思嗎?林思武覺得很無聊。
正這樣想著,桌麵電話響了,把林思武嚇了一大跳,拿起來一聽,是林成森打來的,說陳建飛回來了,還有小時候一起玩的很好的郭美琪,一起約林思武吃飯。
林思武對林成森是很信任的,也有一周多沒見,於是問了時間地點,放下電話後又給家裡的保姆華姐打去電話,說晚上不在家吃。
放下電話,林思武想起了郭美琪,疑惑她怎麼和陳建飛搞到一塊去了。
郭美琪是林思武的中學同學,皮膚白,很漂亮,中學的,林思武和陳建飛一起追求林慧珍打架,郭美琪上前拉偏架,護著林思武,林思武一不小心碰到她的身體,感覺很有彈性。
初二時,林思武還長得不高,打不過陳建飛,郭美琪對林思武有意思,像個大人似的護著他。後來,林思武還被陳建飛嘲笑,說他要靠女人保護。
上高三時,郭美琪和林思武依然在一個班,她勾引林思武的方式很特彆。
林思武和郭美琪都報了美術課,在美術教室畫畫時,一般一個班的都會坐在一起,林思武坐在郭美琪左邊,陳建飛坐在郭美琪右邊,因為自己的橡皮太差,擦不乾淨素描畫稿,就向郭美琪借橡皮。
郭美琪就把橡皮放在自己大腿上,林思武無奈,隻好紅著臉小心翼翼地去拿,手指觸碰到郭美琪的大腿,隔著牛仔褲也能感到她的大腿很有彈性。
有一次,陳建飛也借,林思武認真觀察,發現郭美琪把橡皮放到桌子上給他。
這時,林思武就知道,郭美琪喜歡自己,不喜歡陳建飛。
林思武結婚時,郭美琪沒去,林思武也沒想起她,後來一次同學聚會時聽一名同學說她出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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