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雲城縣衙,趙文青穩坐大堂,堂下跪著張家兄弟和張老爺三人,以及身著張府服製仆人若乾。
還有一些百姓也在堂上,想必就是受害者的家人了。
另外大堂外麵還彙集了許多百姓聽審。
蕭婉帶著蕭大伯幾人踱步進來,趙文青見狀,立刻起身讓出上首位置給蕭婉。
蕭婉搖頭婉拒道:“趙大人不必多禮,審案要緊,我在一旁旁聽即可。”
趙文青聞言不再多讓,一拱手後繼續坐回去審案。
一係列流程很是順利,張家罪證經多人指證,且心腹隨從見大勢不好,為了減輕罪責,很乾脆的就道出了被害女子的埋屍之處。
心腹供出埋屍之地正是張府的後花園。
此言一出,仆人皆嘩然,他們每日來來往往,都經過花園的,萬萬沒想到腳下就是森森白骨!
仆人們隻覺遍體生寒。
趙文青立刻派衙役前去挖掘,蕭婉讓張良對衙役們說了幾句話,衙役聽後詫異的看著蕭婉,而後拱手離去。
果然,在張府的後院挖出了一具具白骨,帶回堂上時,駭的百姓不斷後退。
張家竟喪心病狂至此,令人發指!
張老爺及其兒子癱軟在地,人證物證俱在,無可辯駁。
周衙役一臉敬服的看著蕭婉說道:“縣主料事如神,屬下佩服!”
趙文青好奇的問蕭婉:“縣主,您跟周衙役說的什麼話?”
周圍人群也好奇的看著蕭婉。
蕭婉淡淡一笑回道:“隻是告訴他們,若是屍骨埋在後花園,那麼隻需看那處的花草更茂盛,說明屍骨就埋在那下麵,因為屍體腐爛後會化作肥料……”
百姓紛紛嘩然不已,竟是如此!
“嘔……”張府的下人幾乎要吐了!
他們每天經過,看著花園裡的花開的茂盛不說,還格外鮮豔,都私下裡憤憤到張府行事狠毒,不慈不善,花竟然還開的這麼好,真是浪費!
原來竟是屍體在花下做肥料!
人群對蕭婉投去敬佩的目光,沒想到縣主這麼聰明,圍觀的百姓裡,一位穿著低調卻暗含不俗的老人,撫著胡須,讚賞的看向蕭婉。
他身邊的隨從緊張的護在他的身邊,防止他被衝撞到。
蕭婉注意到,看了一眼,也就沒在意了。
突然,幾個小廝丫鬟想到什麼似的,直接吐了出來!
眾人不解,其中一個丫鬟表情複雜的道:“那些……花,我們曾摘來給廚房做鮮花餅和花鹵子,有時會做點心,因為那些花開的太好了,不吃也是……浪費。”
眾人也跟著有點反胃,一時無語。
張家幾人也有些不適,畢竟那些吃食做好了也是先給他們這些主子吃的,豈不是更惡心!
趙文青厲聲喝道:“爾等屬實罪大惡極,竟犯下如此滔天罪過,實在駭人聽聞!”
“著,將張家三口押入大牢,遊街示眾三日,三日後當街處斬,不得釋放!”
張家人聽完,嚇癱在地,哭喊著哀求。
張大少嚇得竟然尿褲子,圍觀百姓紛紛叫好,唾罵!
被害女子的家人捂臉痛哭,自己的孩子終於找到了,可惜已經天各一方了。
蕭家眾人看著森森白骨,以及堂下被害人悲痛欲絕的模樣,隻覺渾身發寒。
幾人後怕的看著蕭婷,她差點就成了他們中的一具白骨啊!
蕭婷臉色蒼白,但看著張家的下場,痛快的笑出了聲!
張家還在哀嚎,趙文青繼續喝道:“爾等喪儘天良,泯滅人性,還敢求情!”
張家老爺張錫才和張大少喊冤,人都是張二少殺的,與他們無關,他們隻犯了包庇罪和埋屍罪啊!
趙文青冷冷一笑:“張錫才,你竟敢喊冤,本官就讓你死個明白,來人!抬上來!”
衙役吃力的抬著一個個箱子上來,張錫才一見箱子,直起來的身子又坐到了地上,雙眼大睜,隨後垂下頭去,像是散了魂魄,不敢再發一言。
怎麼會,這些東西明明藏在書房的暗室裡,怎麼會被官府找到?這下子全完了!
張大少不明所以的看著箱子,又看著老爹倒下,於是搖晃他爹道:“爹啊,怎麼回事啊,這是什麼?”
張良表情微微一變,不動聲色的暗笑。
這段時間盯著張府,他早就收集好了張府的罪行,就等著一並發做出來呢!
誰叫他輕功好得很,為了找張家的罪證,他可是在他們家房頂蹲了不少時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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