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內,手握桃烏的趙玄露出會心的笑容。
麵帶嘲諷的看著陳權刀等四人。
開口道:“嗬嗬!就憑你們四個流境,也想爭奪我的造化?不自量力。”
值得一提的是,陳權刀剛也被趙玄一拳打的半廢,再無一戰之力。
此刻的趙玄也受傷極為嚴重,但他顯然不慌,因為在這裡,他的恢複速度比眾人至少快幾倍。
大家都沒有行動能力的情況下,我一個時辰就能恢複,你們要好幾個時辰,而且我境界還比你們高,那不就直接相當於你們死掉了麼。
聽到趙玄能開口說話,李龔華一臉死灰色。
因為這代表著趙玄至少已經恢複了生前不少記憶。並且以他剛爆發出的戰力,其境界無限接近宗師高階了。
原來這東西一直在扮豬吃虎。
這有天理麼,四個活人,玩計謀沒玩過一個死人。
也不能說是死人,當時的趙玄可還沒死。
這樣的話,其實也能說得通了,相當於趙玄一直沒死,隻是一直被陰氣祭煉而已,神誌隻是被塵封,而不是湮滅。
所以他才能在醒來時,有這麼高的智慧。
看來,攔山先祖的養屍計劃,真的成功了。
其實,趙玄從蘇醒時,就已經有不俗的智慧了。
剛開始他確實隻有宗師初境,但後麵就回複到了宗師中境,之所以一直示弱,一個是這幾人下手確實挺猛,在他還沒恢複實力的時候,給他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創傷。
還有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則是趙隆山的桃烏劍,其實是能絕殺他的。
隻要趙隆山舍得獻祭自己一身精血,那麼趙玄必死無疑。
不要說他是宗師初境,哪怕是宗師圓滿境界,他都沒有把握擋住桃烏的血祭一劍。
除了桃烏的本身品級很高,還有就是桃烏本身就壓製他這種僵屍。
所以他一直表現得和眾人勢均力敵,甚至不敵的假象,一直不敢把眾人逼到絕境,隻為了找機會把桃烏拿到手上,這樣才萬無一失。
不然,把這些人逼到絕境,萬一對方和他玉石俱焚,那可就不劃算了。
當然,偽裝的代價也很大,那就是他真的差點被打廢了,好在結果是好的。
嘴裡黑氣不斷翻湧,趙玄現在還做不到自如的控製陰氣,加上受傷就更難了。
看著趙隆山和李龔華,趙玄閉眼努力回憶了一番,問道:“你倆身上的氣息給我一種熟悉感,難道你們是我門派中的後人?”
說完,他看向趙隆山,繼續說道:“特彆是你,我感覺到我們之間有股特彆的聯係。”
李龔華看著趙玄,掙紮下後說道:“晚輩攔山派第十七代掌門,李龔華,見過趙玄僵屍前輩。”
趙玄聽見僵屍一次,眼神一凝:“僵屍?嗬嗬,我趙玄是掌律!是攔山的掌律。”
李龔華聽此,思索一番,整理了下道袍,平時養氣功夫極深的,扯開嗓子罵道:“我掌你,還掌律,老子是掌門,我門中沒有你種怪東西。彆瞎攀親戚,我逼格不夠。”
麵對李龔華的辱罵,趙玄沒有放在心上,隨即看向趙隆山問道:“你是我這一脈的後代?”
趙隆山看了眼趙玄,皺了皺眉,欲言又止。
趙玄以為趙隆山是忌憚他,繼續道:“但說無妨,我如今雖然是屍身,但思維與人無疑,看見我趙氏後繼有人,也深感欣慰。”
趙隆山想了想才回道:“我這人有潔癖,我看你說話吐黑氣,實則是覺得惡心作嘔,想勸你閉上狗嘴,安靜些。”
噗嗤!
聽完趙隆山說完,饒是一向沉穩的陳權刀都忍不住了笑出了豬叫。
沒想到這兩狗道士,關鍵時刻倒是真男子漢啊。
趙玄皺眉,繼續開口道:“怎麼,你們很反感我的屍身?”
眾人不回話,趙玄:“你既然身為攔山的掌門,應該是知道,我攔山的創派祖師,也是準天屍出身,那我趙玄練就屍身,再創攔山輝煌,有何不可?”
李龔華鄙夷道:“古文記載中,我攔山創派祖師,生前光明磊落,行善大世之中,一身功德氣運加身,死後才被上天眷顧,化為準天屍。”
“你是個什麼玩意,連兒子兒媳,都舍得拿來當陣眼的自私小人,也敢和祖師爺對比?”
趙玄被提及往事,怒火中燒。
薑逸見此,補充道:“李道長,快彆說了,你看這僵屍都被你氣的冒黑煙了,待會給氣出個好歹來。”
陳權刀四人哈哈哈一笑。
此刻的趙玄,的確是臉上黑氣四溢,和薑逸說的倒是有幾分相似。
趙玄不理會幾人的嘲諷,轉頭看向李龔華道:“你既然是掌門,這人應該就是你的弟子吧。”
他指的趙隆山。
“想不到多少年後,我攔山派還能有如此傑出的晚輩。不到三十的年紀,破境一流,還是底蘊如此深厚的一流境,說句難聽的話,這種天賦,在我們那個年代都不常見,將來甚至是板上釘釘的大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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