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穿越客確實都不是一般人,果然先動了手。趁著掌門還在呆立之時,季博直接一掌就往他丹田而去。
如此果決,出手直撲要害,哪像是麵對自己的父親,此時他眼中掌門就是自己的生死仇敵,誰也阻止不了他活下去的信念。
被正中丹田的掌門這才反應過來,盯著季博,似乎還沒有相信眼前的事實,他的兒子,竟然真的要取自己性命!
不過季博功力尚淺,沒原主的性命加持,他也隻是個廢物。掌門雖然被擊中要害,但尚能反抗。
當下不再考慮父子之情,反手就是一拳,直接將季博轟飛數米遠。不過到底丹田受創,自己也挺不住坐到地上。
這又停手了怎麼能行?林麟揮揮手,又是一陣水流穿過二人,恢複如初。
林麟的聲音再度響起:
“繼續,分不出勝負,做不了選擇,那就繼續吧。我今天很閒,你們慢慢表演。”
父子二人聽著耳畔的聲音,仿佛魔鬼的低語,當下不再留手,各種手段齊出。此刻他們腦海中隻剩唯一的想法,隻能留自己一個。
離宮宮主在林麟身側瑟瑟發抖,對於林麟的認知也不再是絕頂高手,而是真正的地獄魔鬼,索命無常。
場中形勢變化,掌門終是下了死手,季博躺在地上,隨時就要斷氣。林麟的聲音就如同從九幽深處傳來:
“你這怎麼行呢!你殺了他,還怎麼表演落葉春啊,不行啊,重來。”
熟悉的感覺再次侵襲兩父子,大江之水給他們帶來生命力的同時,也讓他們仿佛困於水底的囚徒,生死不能自知。
掌門再也受不了了,跪倒在地,哭著喊道:
“選他選他,讓他吸收我的功力,我想死,隻想好好死!”
季博暗暗舒了一口氣,折磨總算過去了。但是,可能嗎?
林麟注意到穿越客的轉瞬即逝的表情變化,哎,自己還是太仁慈,居然還對人性抱有一絲幻想。
當即對著掌門搖頭道:
“哎呀,怎麼辦呢?你選錯了啊。”
隨即在穿越客的眼中看到了不敢置信的驚駭,和徹底的絕望。隨手將其拎起,昊天印自他頭頂砸下,瞬間季博軟軟地癱倒,全身經脈骨骼,無一處完好。
林麟轉頭對離宮宮主說道:
“看看吧,你最想要的季家功法,也是最精彩的一幕,看一個父親,是如何用家傳功法折磨自己的兒子。”
離宮宮主是抬頭也不敢,不抬也不敢,隻能使出季家傳統藝能,跪地磕頭。林麟頓感無趣,轉頭對著掌門說道:
“快點,不然你連死都做不到。”
掌門渾身顫抖,隻能如行屍走肉般走到季博麵前,對他說:
“兒子,彆怪我,真的,彆怪我,我不想這樣。。。不想。。。”
季博此刻根本無法思考,他前世的經曆在眼前一一浮現,是了,林麟就是來報複的,他讓我經曆一切高光,然後重生,來報複我的,一定是!
對著掌門笑了笑,算是給了這個父親最後的訣彆,季博閉眼等待著痛苦的降臨。林麟感歎,果然人隻有自己親曆,才會知道什麼是生死之重。
離宮宮主看著掌門吸收季博的功力,慘叫之聲讓他渾身汗水濕透,這就是季家神功?血脈至親殘殺?不不不。。。以後再也不想這樣的神功了。。。
林麟當然不會告訴他全部的真相,但看他的神情狀態,想必這落葉春,不會再有什麼誘惑了。
吸完季博全身功力的掌門顫抖著跪下,正想開口求饒,就聽見林麟的聲音:
“嗯,不錯,表演的很不錯,我很滿意。”
心下鬆了口氣的掌門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昊天印直接壓碎全身,成了一灘爛泥。林麟接著開口道:
“你們父子,不會死在這裡的,放心,你們還要活著贖罪。”
說完拎起兩個活死人,飛身而起,漸漸消失不見。
離宮宮主等了好半晌,見林麟確實沒有回頭,終於一屁股坐在地上。太可怕了,他如今隻剩一個念頭,我要改名!不能姓季!堅決不能姓季!
兩父子被林麟用大印拖在身後,沉默不語,對視了一眼,除了仇怨,隻有無儘的悲涼。很快,林麟就來到了原主母親的墓前。
林麟手掌微動,一塊新的墓碑出現。昊天印篆字光芒如劍,刻上了原主的名字。
隨即心底大江凝結出兩滴晶魄,林麟一揮手,化成兩座水牢,將父子二人囚禁其中。窒息但並無水,永遠遊不上岸,父子倆隻能在這座牢籠中無儘地掙紮。
眼中的世界,隻剩下麵前兩座並不起眼的衣冠塚,就是掌門和穿越客的最終歸宿了。
做完一切的林麟突然有些傷感,不知是為原主難過,還是為一村無辜之人悼念,或者是看著山下那幫老弱病殘,為這整個江湖哀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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