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姐,除了那張銀行卡,您和您前男友還有其他金錢糾紛嗎?”
“他給過我的大於五千的大額轉賬和禮物,我全部還給他了。”黃真聲音聽起來很低落,她沉默了下,突然問,“許律師,我是不是特彆蠢。”
許輕衣垂眸,淡聲回答:“戀愛時被感情左右,太過相信對方是很正常的事,黃小姐您不必自責,現在最要緊的,是證明那五百萬的流水不是你在用。”
黃真:“我應該怎麼辦?”
許輕衣:“您先把那張銀行卡的流水打出來。”
黃真那邊非常配合,第二天就把銀行流水送到事務所,和許輕衣跟大家來找茬似的,盯著流水單找可能的機會。
奈何兩人在這方麵實在外行,看了一上午也沒看出個所以然。許輕衣掃到銀行支行的名字,突然想起景臣公司和這家銀行有過合作。
她和景臣關係很熟稔,在電話裡就道明了自己來意,並表示要請他吃飯。
“那要是我不願意牽線,這飯我也吃不成了?”
景臣語尾上揚,有點調侃,又有點故意的委屈。
許輕衣淡笑了下,“飯我是請定了,你可彆想用不幫忙的借口推辭。”
“可不敢,你現在是大老板,跟你吃飯是我的榮幸。”
約好時間,兩人晚上便找了家日料店,和景臣並肩走進店裡時,許輕衣看見坐在不遠處的陸庭深。
他和一群人坐在一起,明明是熱熱鬨鬨的場麵,他卻像個局外人一樣,冷冷淡淡的,不怎麼說話。
桌上有兩個女生很眼熟,許輕衣認出是上次在醫院茶水間說悄悄話的兩個小護士,看來這是和同事聚餐了。
陸庭深顯然也看見了她,不過也隻是疏離地瞥了一眼,跟不認識她似的,隻朝她身旁的景臣點了下頭,便移開了目光。
“要去和庭深打個招呼嗎?”景臣問。
“不用。”
許輕衣提步往窗邊的雙人座走去,她早就不對陸庭深做這種熱臉貼冷屁股的事,在外麵更是躲得越遠越好。
“陸醫生,那位帥哥是你朋友嗎?好帥啊!”小護士劉琪注意到陸庭深和景臣打招呼,激動地驚呼起來,“你朋友這麼帥,能邀請他來跟我們一起吃飯嗎?”
陸庭深事不關己,眼皮都沒抬一下:“你能邀請,是你的本事。”
劉琪立刻屁顛屁顛地跑到景臣和許輕衣那桌,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就看見景臣眼裡含笑,許輕衣臉上也微微泛紅。
緊接著,兩人就跟著小護士過來了。
“小劉,你跟人說什麼了?這都能把人請過來。”
劉琪笑眯眯地說:“我隻是說了實話,覺得許小姐和景先生特彆般配!”
陸庭深抬眸看了眼走到麵前的許輕衣,清冷地開口:“這就能臉紅?”
許輕衣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要在外麵跟她裝不熟嗎?這會兒又和她搭什麼話?
這邊的桌子,隻有陸庭深旁邊有兩個位置,許輕衣本想坐得離他遠點,景臣卻先一步走到另一個位置坐下,她不得已,隻好夾在兩人中間。
“你們經常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