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劉宣說道:“將來我們找到的很可能是一具屍體,而不是一個活人。”
說到這裡,劉宣再次長長歎了一口氣,頗為沉重的說道:“我判斷這幫人既不為財也不為仇,八成就是劫色,如果真是這樣,那布萊施高小姐恐怕已經遇害。如果找不到她的屍體,他們兩位心裡或許尚存一分希望。但如果不是這樣,我真擔心會出事情。讓她回去,避免得知案情的發展,對她而言或許是最好的決定。”
聽了劉宣的話,周靜怡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送走了兩位警官,周靜怡和劉宣就在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中,於辦公室內度過了無眠的一夜。
第三天。
這天一大早,劉宣親自將基諾與送到了機場。當兩人向我們道彆時,不知道為何,劉宣竟然有些激動。或許是很少看到哥哥如此動容的緣故,周靜怡對劉宣的反應不禁有些驚訝,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從機場出來後,兄妹倆坐上了一部出租車。周靜怡原本以為這就要回家,但劉宣居然讓司機將車開往布萊施高上車地點北麵的那個彆墅區一帶。
“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
劉宣整理了一下情緒,隨後狡黠的笑了笑,撅著嘴角對周靜怡說道:“夜裡我又想了想,終於想通了應該如何使用這第三把鑰匙。”
“是嗎彆賣關子,快說說。”
周靜怡的情緒一下子變得興奮起來,催促劉宣趕快給講一講。
“我問你,當第三次尋問布萊施高的臉色時,你還記得在電話中她是怎麼說的嗎”
“我記得她是說‘你先把電話掛上,一會兒我發短信給你’。可這有什麼”
“你不覺得奇怪嗎,在第二次通話中裡,布萊施高小姐借助車右前方的後視鏡,很容易的就看到了自己的臉色,但為何這次仍在車裡的她一定要莫名其妙的讓對方先掛斷手機呢”
“難道是因為,這次她沒有繼續使用後視鏡”
“沒錯”,劉宣點了點頭,對周靜怡的猜測表示同意,“我認為,這一次她使用鏡子的方法一定是出現了改變,所以才要先讓對方掛斷電話。換句話說,她應該並沒有繼續使用汽車後視鏡或副駕駛鏡子。要不然她何必要讓把電話掛上仍舊像在第二次通話中看一眼那麵鏡子不就知道自己的臉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