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今說什麼都晚了,現在你要跟我去一個地方。”
許雙柳眼神充滿寒霜,“你要帶我去哪?”
葉振蕭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忍不住悶笑出聲,“當然……是帶你去該去的地方。”
許雙柳猛然轉頭看向馬車外,在車簾翻動的瞬間能看出外麵是荒山野嶺,方向竟是朝著荊山郡!
她心裡咯噔一下,馬上想到葉振蕭的意圖,不由得掙紮起來。
然而她的手腳已經被葉振蕭捆的死死的,任她怎麼掙紮都紋絲不動。
許雙柳這種無用功的行為徹底取悅了葉振蕭,他哈哈大笑,笑的連腰都彎了起來。
指著許雙柳道:“你、你竟也有如此狼狽的時候,太好笑了……哈哈哈,朕真該讓秦相離也看看,看看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現在有多不像樣。”
許雙柳累的渾身冒出汗來,終於停止了動作,冷聲道:“你既然擺開這麼大個陣仗為什麼不直接回宮拿回屬於你的一切,為何跟我一個小女子計較?!”
“小女子?”葉振蕭歪著頭道:“你可不是簡單的小女子啊,你是能讓秦相離進退失據手足無措的女人,是他這個世上唯一的軟肋,朕怎麼能不好好利用呢?”
他邪魅的笑道:“回宮奪權有什麼樂趣,哪有看著秦相離跪在我的腳下自/插/雙目來的有趣?隻要製裁了他,朕還怕沒有重臨皇位的一天嗎?!”
許雙柳心裡一驚,麵上卻愈發沉穩,“你以為你的計劃會得逞嗎?我既然敢出來,就定然有十足的把握。”
葉振蕭“哦?”了一聲,像是來了興致,高興的道:“你是說那兩個像老鼠一樣藏在暗處的護衛嗎?”
他撫掌笑道:“他們都被血滴子引走了啊!哈哈哈!許雙柳,你還是這麼天真,真是讓朕欣慰啊。”
許雙柳震驚的臉色瞬間蒼白下去,心裡隻盼著暗魂和暗梟能儘快發現事情不對調頭來找自己。
葉振蕭似是猜到她在想什麼,幽幽的道:“彆等了,血滴子手下從無活命的可能,現在你那兩個侍衛可能都已經去地獄報道了。”
許雙柳狠狠的咬著後槽牙,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chu生!”
葉振蕭氣定神閒的道:“隨你怎麼罵,反正朕都能從你身上討回來。”
說著,便低頭把玩著什麼。
許雙柳這時候才看清,他手裡始終拿著一把匕首,而這把匕首正是自己帶出來做防身之用的!
她瞳孔猛地一縮,腦海裡忽然想起蘇嫋嫋和許鵲巧的慘狀。
她的身體不由得微微顫抖,緊緊盯著葉振蕭的一舉一動。
葉振蕭抬起眼來與她對視,忽然笑道:“你緊張什麼?”
許雙柳看了一眼他手裡的刀:“你想做什麼?”
葉振蕭抬起手,晃了晃刀問:“你說這個嗎?”
他忽然湊近許雙柳的身前,戲謔的道:“原來你也怕它啊?怎麼,你不喜歡嗎?你不是把它帶在身上嗎?就不想嘗嘗它滋味?”
許雙柳心裡已經驚慌到膽寒的地步,卻強製自己冷靜下來,鳳目一轉,冷聲道:“你若是想折磨我,我寧可咬舌自儘也不會讓你得逞!”
葉振蕭仰頭大笑,“有趣有趣,還是朕的柳兒最得朕心,哪像她們,還沒怎麼樣呢就哭叫了起來,吵得人頭疼。”
許雙柳緊緊的抿著唇,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但你不同,”葉振蕭笑夠了,把匕首放在許雙柳臉上比劃,“你是個能忍的,定會比她們表現的更出色,朕真是迫不及待想看你那時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