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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玉綺的呼喊,陳慕不覺皺眉。
此時周圍聚集了不知多少穿越者,難免有認識他的人,如果身份暴露,計劃恐將生變。
轉身,玉綺已經走到跟前。陳慕打量一眼,頓時怒從心起。
要是玉綺就算了,此時的妖國公主,分明是蔣蕎漪附身。
「你先不要說話。」
陳慕口氣生冷,蔣蕎漪心裡感到委屈,周圍都是流言蜚語和異樣的眼神,氣衝衝來本是想找情郎安慰的,哪知對方態度如此冷漠。
一時間,她感到更委屈了。
難道她見不得人嗎?這還隻是夢境,換了真實世界,她是不是更見不得光了?
「你吼我?」
蔣蕎漪抬頭,倔強的眸子盯著男人,如怨如訴,委屈含怒。
這短短三個字,引得周圍人震驚。
陳慕暗道不好,計劃正是關鍵時候,低調這麼久眼看就要成功,要是暴露了不得功虧一簣?
他生氣,但也知道不是懲罰女人的時候,趕緊拉住女人離開眾人視野。
到了沒人的地方,陳慕設下屏蔽防止偷聽:「找我什麼事?」
找你什麼事?
蔣蕎漪瞬間煞怒,她找自己男朋友,還需要理由嗎?
見女人滿目怒光的瞪著自己,陳慕心一咯噔反應過來。
是了,女人不知道他的計劃,隻是被人指指點點覺得委屈,來找自己應該是為了正名。
想清楚關鍵,陳慕好笑地捧住女人小臉。蔣蕎漪後退避開,依舊憤怒地瞪他。他上前,再捧住,再退,再上前……
「好了。你差點壞我大事了知不知道?」
陳慕溫和輕斥,果然,此話一出蔣蕎漪就不退了,怒氣消了大半,但嘴上不服軟:
「覺得我壞事還來找我做什麼?做你的大事去。」
「當然是你比大事重要,消消氣,最多三天事情就告一段落。等事情結束我們到處轉轉,這幅夢境也有不少值得遊玩的地方。」
「外麵馬上天亮,我還要上班,哪有時間像陳大少爺這樣清閒?」
蔣蕎漪覺得自己好不爭氣,男人三言兩語她居然轉怒為喜。
陳慕暗笑,距離天亮還有一個小時左右,夢境幾十天,女人這是傲嬌慣了。
「不生氣了?」
「我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有什麼資格生氣?」
「我們事雲霄知道了。」
陳慕隨口一說,蔣蕎漪頓時臉色大變,抓住了男人捧著自己的雙手道:
「你跟學姐坦白了?」
「她那麼聰明,瞞不過她的。」
「那。。那學姐怎麼說?」
蔣蕎漪緊張起來,芳心劇烈跳動。
她從未想過不明不白就委身陳慕,就算不分給她財產,至少也要結婚領證結婚。
可她沒想過,這麼快就麵對林雲霄。
「我也是猜的,她這幾天隱晦的套我話。」
侯國回來當晚,林雲霄就套話了,她的原話是「攜美同遊半個月,歸心了沒,我這朵家花跟野花比起來怎樣?」
也許林雲霄隻是隨口試探,但陳慕自己做賊心虛,他當時假裝沒聽到,翻身開辟第二戰場以證清白。
「你猜的?」
蔣蕎漪大鬆一口氣,轉而又怒,沒好氣地踢打男人:「嚇唬我很好玩嗎?」
——
陳慕兩人離開,大戰雙方卻沒有停息。
目前為止,陳慕還沒有資格進入諸國修士的視野,最多因為妖國公主的事對他有印象。
聽了陳慕的囑咐後,王樹忍住收割情緒值的誘惑,帶頭退到包圍圈外圍。
又過了小半天,雙方休整充分,各國統領開始動員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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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成名就的機會就在眼前,諸國修士緊張又激動,邪魔的人頭,價值遠超一般的妖獸和罪犯。
一聲令下,所有修士鋪天蓋地的進擊。衝在最前的,幾乎都是出生平凡者。
沒有家族資源,他們隻能用命來搏前途。
殺殺殺!
衝衝衝!!
諸國修士猙獰著臉嘶吼,以此來給自己勇氣。
萬千修士奔湧,營造出熱血沸騰的氛圍,激發出每個人悍不畏死的拚勁。
空中、地麵、土裡,到處是決戰的身影。宮殿、圍牆、地板,全部在戰鬥走泯滅成煙。
王宮周圍的空間被封死,除了以命相搏,邪魔沒有活命的可能。
這是一場正邪之戰,屍骨成山血流成河,終究是邪不勝正。
從午到晚,從晚到早,又是一天一夜過去。殺到最後,諸國修士還剩大半,邪魔僅剩幾人強撐。
二品以下修士早已消耗殆儘,對麵魔主之眾情況不比他們好,眼睜睜看著大機遇,可惜沒有繼續動手的力氣。
在場第一強者氣息萎靡從天而降,指著魔王要項上人頭。其餘修士沒有意見,瞄準其他魔主瓜分獵物。
眼看邪魔就要消滅乾淨,魔王突然哈哈大笑,高呼:「少爺,就是現在。」
下一刻,地麵嗡隆巨響,幾十道光柱衝天而起,所有屍體與血水被吸入光柱中。
眾人大驚,有識之士認出,這是傳說中的召喚禁術。提醒諸國修士趕緊撤離,叫上二品以上強者去破壞陣眼。
然而,一切為時已晚。
陳克城為了這一刻等待已久,滿地的屍山血水,給陣法提供充足能量。遍地光柱衝擊天空,撞到一堵無形屏障,詭異的圖案顯露出來,某個部位的屏障迅速淡薄。
魔王猖狂大笑,衝上去鞏固諸國設下的封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將諸國修士限製在封印之內,讓他們體會到什麼叫作繭自縛。
陣法啟動,陳克城現身出來,認識他的人見了大罵叛徒,竟然用雙方戰死的人,布置如此慘無人道的陣法。
吳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質問兄長為什麼要背叛人族。
「很好,該來的都來了。」
陳克城冷漠俯視全場,然後看向吳煙位置。吳煙身旁侍衛心領神會,一群男人手拉手連成一體,最前麵的將手搭在吳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