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離開會議室後,他跟著大佬權聯絡了幾個叔父輩,卻根本沒有人敢為東莞仔出頭,更勸大佬權他們就此隱退江湖享清福算了。
回來後,大佬權氣的臉色鐵青,私下偷偷告訴大浦黑和冷佬,自己準備出高價買幾個國際殺手來,乾掉徐海龍好替自己出氣,順便借此掌控和聯勝。
對於大佬權的話,大浦黑沒有說什麼。他手裡有錢,這麼多年又是走私冰鮮雞,又是賣藥丸麵粉的,家裡也算積攢了萬貫家財,拿出來一點買通幾個殺手問題不大,但他怕的是一擊不中反而引來禍患!
大浦黑正想著,忽然門外停下了一輛汽車,從車裡走來了一個人。
烏蠅!
烏蠅現在是和聯勝的旺角堂主,大浦黑當然認識,但也知道對方是徐海龍的人。
見烏蠅從車上下來之後,直接進入了涼茶室,大浦黑坐起身朝對方淡淡一笑:
“烏蠅,怎麼這麼有空?”
烏蠅嘿嘿一笑:“我來九龍城寨辦點事,正好碰巧路過你的涼茶室喝一碗涼茶,怎麼不歡迎啊?”
“來的都是客,我怎麼會不歡迎呢!“
大浦黑不冷不熱的一笑,起身正準備叫夥計出來,烏蠅卻忽然轉身走到了他身後,一把從後麵抓住了他的頭發,另一隻手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瞬間將刀鋒橫在了大浦黑的咽喉前麵。
“烏蠅,你想做什麼?”
大浦黑驚得臉色煞白,但根本不敢大喊,顫聲責問烏蠅。
烏蠅冷冷一笑:“東莞仔死就死了,你們幾個老家夥還真是不識抬舉,那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大浦黑瞬間明白了過來,顫聲道:“烏蠅,隻要你放過我一馬,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錢?”
烏蠅冷笑道:“你烏蠅哥我現在還會缺錢嗎?去吃屎啦你!”
話音剛落,烏蠅右手中的短刀隨即在大浦黑咽喉前一抹。
嚓!
大浦黑的喉嚨瞬間被切斷,刀口一直割到右邊的動脈,鮮血如噴泉一般的飛濺了出來。烏蠅卻在鮮血飛出的同時將左手往前一推,將噴著鮮血的大浦黑直接退到了一邊,躲開了飛濺的血珠走出了涼茶室。
入夜,高佬剛剛從北角的一間酒吧裡走出來。
他是北角的堂主,其實說是堂主,實際上他手裡隻有幾條街的場子,加上幾家破爛酒吧,實際上也就沒有多大勢力。
高佬剛剛走出酒吧,就見一輛汽車突然停在了自己麵前,從車窗裡直接伸出一根黑洞洞的槍管。
高佬一怔,隨即看清楚車裡端坐著的正是白鯊王。
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白鯊王手中的短槍便已經扣動了扳機,裝了消音器的短槍發出一聲輕響,子彈就瞬間穿透了高佬的胸口!
高老的身體頓時一震,低頭還仿佛不敢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胸口,卻見胸口上已經多了一個血洞,鮮血如同泉眼一般不停流出。
很快,他就覺眼前一陣發黑,人就仰麵朝天的倒了下去。在他還未倒下的時候,白鯊王所乘坐的汽車便一腳油門,向前猛穿了出去。
看到高佬倒下了,後麵的幾個看場小弟才發現不對勁,趕緊跑過來查看,卻見高佬已經停止了呼吸!
與此同時,大佬權剛剛吃過晚飯出去遛狗回來。
他家住在五樓,遛狗加散步再加上下樓當做鍛煉身體,除了刮風下雨每天都是如此。
剛剛走到二樓,大佬權就感覺到樓梯口似乎站著一個人,抬起頭一看,確是身穿風衣戴著一副墨鏡的小莊。
大佬權半隱退許久,並不認識小莊,隻覺此人大晚上的戴著個墨鏡似乎很裝逼的樣子,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剛想讓對方讓路,誰知小莊突然拉開風衣,從身上取出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槍口直接指向了他的額頭。
大佬權一愣,臉色瞬間驚的煞白。
但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小莊就已經扣動了扳機。
啪!!!
一聲輕響,子彈瞬間在大佬權的眉心處又替他開了一個眼睛!
大佬權倒地的時候,冷佬剛從酒樓裡出來。
他以前也算是和聯勝的實權人物,但是自從大d與阿樂都在爭奪話事人上失敗死掉之後,他也被擠到了邊緣,不但沒有多少話語權,手裡的地盤也越來越少,更不能像串爆龍跟那樣靠著會費也能優哉遊哉。
因此他是真的對徐海龍十分仇恨,覺得都是徐海龍當上了話事人之後,自己才落得如此田地,也因此他一直很支持東莞仔當話事人,東莞仔死後更是跟大佬權他們一起聯絡彆的叔父輩,試圖能扳倒徐海龍。
今天大佬權提議找殺手做掉徐海龍,大浦黑還沒有說話,他倒是第一個提出支持。
在他看來反正找的是殺手,就算失敗了徐海龍也不一定能查到是自己主使,如果真的成功了自己就能借此翻身了!
冷佬一邊想一邊走著,忽然前麵出現了幾個打扮的流裡流氣的矮騾子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皺眉看了這幾個矮騾子一眼,冷笑道:“讓開,知不知道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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