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乾淨了還不算,她還切了片,並開始擺盤。
希望能拖延一些時間,拖到蕭北聲離開,這樣她也不用去跟蕭北聲正麵相碰。
正衝著切好的水果發呆,身邊忽然多了一道陰影。
蕭北聲不止何時走到了她身旁,“切水果不用刀,用意念嗎?”
蘇曼嚇了一跳:“你不聲不響,突然出現做什麼!”
“奶奶讓我來看看,你為什麼洗水果洗這麼久,你以為我想來?”蕭北聲鄙夷。
蘇曼避開他的目光,指著旁邊的一碟水果盤說:“這些切好了,你可以先把它們端出去。”
蕭北聲卻問:“你緊張什麼?”
“我沒緊張。”
“不,你看起來很緊張。你連呼吸都局促了。怎麼,麵對我,你害怕?”
蕭北聲逼近她,把她逼向了洗手池邊,蘇曼嗅到來自他身上熟悉的木質香,心跳沒由來地加快。
溫潤醇厚的木質香調,伴著來自他身上極具攻擊性的雄性荷爾蒙,讓蘇曼的思緒中斷,臉不由燒起來。
她強迫自己麵對他,臉上落落大方:“我當然害怕,害怕你突然發瘋,又會對我做什麼事。”
“嗬。我會對你做什麼?你是不是以為,你的魅力很大,所有的男人,都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蕭北聲帶著惡劣的嘲諷和輕慢。
這種語氣,讓蘇曼很不舒服。
“水果切好了,你讓開,我要端出去給老夫人吃了。”蘇曼冷著臉,錯過身子,要走。
蕭北聲卻拽住了她的手臂。
“我讓你走了?蘇曼,我在跟你說話。”
蘇曼穿著修身的羊絨針織上衣,單薄親膚。他這麼一扯,蘇曼領口的扣子崩開,粉紅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衣領之下,也暴露在了蕭北聲的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