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意識到,自己好像不能在蘇曼麵前提這個。
趕緊捂住了嘴巴。
惶恐警惕地看了蘇曼一眼。
蘇曼悻悻的:“你彆這樣看著我,我剛剛什麼也沒聽明白。”
“信你才有鬼呢,蕭總要是當初信了你的話,估計現在就在牢裡吃牢飯了。”高勳小聲嘀咕。
蘇曼掀起一半眼皮,陰沉沉地看著他。
高勳說:“總之,蕭總預測對了,是蕭總厲害。”
“是啊,他這個人,就是走一步,算十步,看百步。他就是隻腹黑狐狸。”
蘇曼說完,走進了病房。
蕭北聲還在沉睡,病床前的心電監護儀,起伏平緩而規律。
高勳跟了進來,“那麼,蘇女士,這幾天我先給蕭總陪夜,你歇幾天,等到我回公司的時候,你再接替上?”
“你就叫我蘇曼好了,蘇女士蘇女士的,你不彆扭,我都彆扭。”蘇曼說,“我來陪夜吧,反正這裡夠大,有個小房間可以休息,再說,我也習慣了,要我一時半會兒把時差倒過來,我還真倒不過來。”
蘇曼知道,高勳其實雖然人在這裡,但是手頭還要處理鼎盛那邊的工作,剛剛她都還看到,高勳在用筆記本電腦跟同事對接項目。
“那成,白天我過來。”
“你要是實在忙,可以找個信得過的護工,白天其實也沒什麼事,醫生會過來查房。”
高勳快要感動哭了,太太這點還是很好的,體貼人,善解人意。
難怪蕭總一直放不下她呢。
哪個身居高位的大佬,不喜歡這種溫柔知意的解語花?
蘇曼把走廊外麵訂的床位名額給退了,把自己的行李搬回了蕭北聲的病房。
過了醫院的就寢時間,病房的燈關了。
蘇曼拉過一張椅子,坐在蕭北聲的病床邊,在沙發那一頭,留了一盞小台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