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恒一個人留在房間裡,有些鬱悶。
他和蘇曼是假複合,不可能會跟著他回家裡來吃飯,可是這事又不能告訴母親,他心裡憋悶得很。
吃過晚飯,顧子恒就跟兄弟一起去酒吧買醉去了。
他們做生意的,講究的就是:出門在外,朋友幫扶。
人脈廣了,資源在手,一切順利。
所以交朋友是必不可少的一個經商手段。
但是現在告訴他,他信任的朋友,背地裡把他當冤大頭。
他心裡憋悶。
還因為這事跟蘇曼吵架,他心裡更憋悶。
今晚喝酒,照常有許修遠和於溫書,還有其他一些朋友在場。
他們三人組,就是海城生意場上的鐵三角。
顧子恒喝得有些多,許修遠和於溫書兩人對了一眼,於溫書發揮知心大哥哥的身份,湊到了顧子恒身邊:“怎麼了,今晚不跟我們玩,一直自己悶頭喝酒,有煩心事啊?”
“還用問嗎?看他這死樣子,用膝蓋想都知道是跟蘇曼吵架了,以前交往的時候,哪次吵架不是這幅樣子,我看,還不如不和好呢,一和好,就鬨得翻天覆地,吵個架跟魂丟了似的。”許修遠接茬。
“你懂個屁。”顧子恒罵他。
他看這桌子上的骰子,有些苦悶:“我隻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喲嗬,還有事情是咱們顧少想不明白的呢?說來聽聽。”
顧子恒抬起一雙幽怨又憤懣的眼,看了看許修遠和於溫書,“你們把不把我當真兄弟?還是你們都把我當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