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個神秘人最後一個字出口,張龍竟是被直接壓趴在了地上。
不是形容詞,而是真正的被一股無形的氣勢給壓趴在了地上。
剛才,這個神秘人的最後一句話,如同黃鐘大呂一般,一個字一個字的撞擊在張龍心頭。
這就是這個神秘人的攻擊手段,可以通過一張嘴,一句話,甚至一個字,去攻擊一個人的心神。
而張龍這個老師的真實身份,也是頗為不一般,這個神秘人,名為絕塵子,是縱橫一派行走世間的弟子。
而縱橫一派,來曆神秘,作為他們的弟子,想要出師,都有一次曆練作為考核。
那就是,依靠著一張嘴,去選擇一個弱勢的勢力,幫助這個勢力去逐鹿天下。
如果,最後這個勢力成功了,那麼,他們也就出師了,以後可以自有的行走世間。
如果,他們失敗了,那麼他們要麼跟這個勢力一起灰飛煙滅,要麼,就要回門派重新學習。
而,這個絕塵子,就是這一次,縱橫派排出來曆練的一個弟子。
在一次機緣巧合下,認識了張龍,並幫助在外苦心求學而被嶽麓書院拒之門外的張龍成功考進了嶽麓書院。
並一步一步的指導張龍在嶽麓書院結識了太子,並左右逢源,一度成為了嶽麓書院的風雲人物。
而這次,絕塵子選擇的幫助對象,是匈奴。
又過了很久,可能有一個小時那麼久。
“起來吧。”
絕塵子不耐煩的說了一句。
張龍這才從地上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此時,張龍趴過的地上,已經浸濕了一片。
“說說吧,這次是為什麼?明明吐蕃發兵四五十萬,攻打一個小小的吐穀渾,根本就沒有什麼懸念的事情,最後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失敗?”
“是,老師,事情是這樣的,本來,這個計劃沒有任何差池,大武目前國庫空虛,哪怕他們派出了最為精銳的饕餮軍,等饕餮軍趕到的時候,吐穀渾也應該被攻下了。”
“奈何,出了一個妖孽的鎮北王,他發明了”
“什麼?你說誰?鎮北王?是我知道的那個鎮北王嗎?他不是死了嗎?”
絕塵子驚訝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慢條斯理的擦了擦灑在衣襟上酒液,以此來掩蓋自己的驚訝。
“不是,您以前認識那個鎮北王早就在三年多前,就已經喪命在上海關了。”
“現在這個鎮北王是他的小兒子,就是之前變成傻子的那個。”
“你是說,我們敗給了一個傻子?”絕塵子兜帽下傳出的聲音變的陰沉起來。
張龍仿佛被無形的拳頭擊中了胸口一般,踉蹌著朝後退了幾步,又趕緊站直了身子。
“不是的,他現在不傻,而且還被皇帝給賞賜了鎮北王的爵位,而且,就是他發明了一種叫做飛艇的東西,可以日行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