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陽光灑落,為仙界縹緲的宮殿鍍上一層輝煌。楚天河和湯瑤攜手歸來,卻沒有想象中的凱旋之喜,他們神色凝重,步伐堅定,徑直走向了仙界議事的大殿。
殿內,仙氣氤氳,仙樂飄飄,一眾仙者齊聚,卻在楚天河和湯瑤踏入的瞬間,氣氛驟然凝滯。眾人目光灼灼,帶著探究和疑惑,落在兩人身上。
“楚天河,你為何私自帶回魔族殘骸?還不速速交出!”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率先發問,他正是仙界德高望重的太上長老。
楚天河不卑不亢,將手中漆黑的碎片高舉,沉聲道:“太上長老,魔尊已誅,但這並非一場簡單的勝利,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此言一出,殿內一片嘩然,眾仙交頭接耳,議論紛紛。湯瑤走到楚天河身旁,清澈的眸子掃過眾人,緩緩開口道:“諸位,天河所言非虛,我以醫療仙子的身份擔保,這塊碎片中蘊藏著強大的魔氣,並且”
湯瑤頓了頓,目光落在人群中一位身穿金袍,麵容威嚴的中年男子身上,一字一句道:“這股魔氣與天陽真君身上的氣息如同一轍!”
天陽真君臉色微變,但很快恢複平靜,他上前一步,冷笑道:“一派胡言!我乃仙界戰神,豈會與魔族勾結?楚天河,你莫非是想借此機會汙蔑我,以掩蓋你擅自行動,違抗軍令的罪行?”
“汙蔑?天陽真君,你可還記得魔尊臨死前說過什麼?”楚天河目光如炬,直視天陽真君,字字清晰。
“他說他說”天陽真君眼神閃爍,語塞片刻,才咬牙切齒道,“他說我是他的棋子!這分明是魔族的離間之計,諸位切不可相信!”
“是嗎?那這塊碎片作何解釋?還有,為何魔尊會對你手下留情,讓你毫發無損地站在這裡?”楚天河步步緊逼,將天陽真君逼至角落。
“我”天陽真君啞口無言,他試圖辯解,卻發現一切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天陽,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太上長老沉聲問道,渾濁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我”天陽真君張了張嘴,最終頹然地閉上眼睛,他知道,自己敗了。
“來人,將天陽真君拿下,聽候仙庭發落!”太上長老一聲令下,幾名仙兵上前,將天陽真君押解下去。
楚天河望著天陽真君被押解下去的背影,眼神堅定而冰冷。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此事塵埃落定之時,異變突生大殿之上,氣氛凝重得近乎窒息。天陽真君被幾名仙兵牢牢控製著,他掙紮著想要起身,卻徒勞無功。他麵色蒼白,眼神閃爍,卻掩飾不住眼底的慌亂和恐懼。
“天陽,你可知罪?!”太上長老的聲音威嚴而洪亮,在大殿內回蕩。
“我沒有罪!我是被冤枉的!”天陽真君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楚天河,你這個卑鄙小人,你為了陷害我,竟然不惜與魔族勾結!”
楚天河麵色平靜,對天陽真君的怒罵置若罔聞。他緩緩走上前,從懷中取出一枚晶瑩剔透的玉簡,高聲道:“諸位請看,這枚玉簡中記錄的是天陽真君與魔族勾結的證據,包括他如何暗中傳遞消息,如何裡應外合,甚至如何殘害忠良,嫁禍於我!”
話音剛落,大殿內一片嘩然。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天陽真君,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
天陽真君臉色大變,他想要阻止楚天河,卻被仙兵死死按住。楚天河將仙力注入玉簡,頓時,一道光幕出現在眾人麵前,光幕中清晰地展現出天陽真君與魔族勾結的畫麵,他的聲音、他的表情,都暴露無遺。
“這這不可能”天陽真君喃喃自語,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還不認罪嗎?”楚天河冷聲問道,他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地獄,讓天陽真君不寒而栗。
“我”天陽真君還想狡辯,卻被楚天河打斷,“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真的天衣無縫嗎?”
楚天河話音剛落,幾名仙者從人群中走出,他們都是曾經被天陽真君陷害,險些喪命的受害者。他們站出來,聲淚俱下地控訴著天陽真君的罪行,他們的證詞,句句誅心,讓天陽真君再也無法狡辯。
麵對鐵證如山的罪證,天陽真君終於崩潰了。他癱倒在地,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天陽真君勾結魔族,罪大惡極,念其往日功勞,判處終身監禁,永世不得踏出天牢半步!”太上長老最終宣判。
隨著太上長老的聲音落下,幾名仙兵押著天陽真君走出了大殿。天陽真君的身影消失在眾人視線中,大殿內卻久久無法平靜。
楚天河望著天陽真君離去的方向,眼神複雜。他知道,這場戰鬥並沒有結束,魔族不會善罷甘休,仙界依然麵臨著巨大的危機。
這時,湯瑤走到楚天河身邊,輕輕握住了他的手。楚天河轉頭看向湯瑤,隻見她眼中充滿了擔憂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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