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仙門大會如期舉行。弟子們齊聚廣場,氣氛莊嚴肅穆。高台之上,掌門麵色凝重,手中握著一枚玉簡。他環視四周,朗聲道:“諸位弟子,今日召集大家前來,是為了揭露一件關乎仙門生死存亡的大事!”
此言一出,台下頓時議論紛紛,眾弟子麵麵相覷,不明所以。掌門待眾人稍稍安靜,便將墨長老這些年來暗中勾結外敵,企圖篡奪仙門,殘害同門的罪行公之於眾。
話音剛落,人群中頓時炸開了鍋,弟子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不敢相信平日裡德高望重的墨長老竟是如此陰險小人。
“這不可能!墨長老德高望重,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是啊,掌門是不是弄錯了?”
“一定是有人陷害墨長老!”
……
端坐在掌門身旁的墨長老,臉色鐵青,猛地站起身來,指著掌門怒斥道:“一派胡言!你這分明是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勾結外敵,意圖謀反?!”
“證據確鑿,由不得你不信!”楚天河從人群中走出,躍上高台,將一枚記錄著墨長老與外敵通信內容的留影石拋向空中。
留影石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將墨長老與外敵密謀的畫麵清晰地展現在眾人麵前。鐵證如山,不容抵賴。
“這……”原本還對掌門指控心存懷疑的弟子們,看到這一幕,頓時啞口無言。
墨長老見陰謀敗露,索性撕破臉皮,冷笑道:“就算我與外人通信又如何?我為仙門立下汗馬功勞,難道沒有資格結交幾個朋友嗎?”
“你勾結的可不是什麼朋友,而是企圖吞並我仙門的魔道妖人!”楚天河義正言辭地駁斥道,“你口口聲聲說為仙門立下汗馬功勞,卻暗地裡乾著背叛師門的勾當,你還有何顏麵站在這裡?!”
麵對楚天河的質問,墨長老啞口無言,但他並不甘心就此束手就擒。他陰狠的目光掃視全場,突然高聲喊道:“各位師兄弟,不要相信他們的鬼話!他們這是要故意抹黑我,排除異己!我為仙門鞠躬儘瘁,問心無愧!難道你們要眼睜睜地看著我含冤受屈嗎?!”
墨長老的煽動,令一些不明真相的弟子再次動搖,廣場上的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住口!”楚天河厲聲喝道,“你勾結外敵,殘害同門,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他轉身麵向眾人,朗聲道,“諸位,邪不壓正,我們絕不能讓墨長老這種敗類繼續逍遙法外!請大家擦亮眼睛,認清他的真麵目!”
楚天河慷慨激昂的話語,引起了許多弟子的共鳴,他們紛紛站出來聲援楚天河,譴責墨長老的罪行。
“我們相信楚師兄!”
“墨長老罪大惡極,必須嚴懲不貸!”
“還我仙門一個朗朗乾坤!”
看著群情激奮的弟子們,墨長老知道大勢已去,但他並不甘心就此失敗。他陰冷的目光掃過楚天河和掌門,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突然……台下,湯瑤的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台上的楚天河,擔憂之色溢於言表。她知道,這場揭露真相的鬥爭遠比想象中危險,而楚天河,此刻正站在風暴的中心。
墨長老見大勢已去,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他趁眾人不備,身形一閃,化作一道黑影,企圖向廣場外逃竄。
“哪裡逃!”楚天河早有防備,他身形如電,瞬間擋在墨長老身前。與此同時,其他弟子也反應過來,紛紛祭出法寶,將墨長老團團圍住。
“你們這群叛徒!竟敢以下犯上!”墨長老惱羞成怒,揮舞著手中的拂塵,瘋狂地攻擊著周圍的弟子。他功力深厚,招招狠辣,一時間竟無人能近其身。
“冥頑不靈!”楚天河冷哼一聲,手中長劍出鞘,劍光凜冽,直逼墨長老要害。兩人纏鬥在一起,劍氣縱橫,勁風呼嘯,廣場上頓時飛沙走石,一片混亂。
其他弟子也紛紛加入戰局,一時間,法寶的光芒交織在一起,喊殺聲震天動地。然而,墨長老畢竟是仙門長老,功力深不可測,即便眾人聯手,一時之間也難以將其製服。
“都給我滾開!”墨長老怒吼一聲,一股強大的威壓從他體內爆發出來,將周圍的弟子震退數步。他趁機脫身,身形再次化作一道黑影,朝著掌門所在的方向衝去。
“不好!他想對掌門不利!”湯瑤驚呼一聲,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楚天河也意識到了危險,他顧不得戀戰,身形一閃,朝著墨長老追去。
“掌門小心!”楚天河的聲音在廣場上回蕩,然而,為時已晚……墨長老已經衝到了掌門麵前,他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嘶吼道:“既然我得不到,那就誰也彆想好過!”
說時遲,那時快,墨長老手中的拂塵化作一條毒蛇,嘶嘶作響,直取掌門心口。掌門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愣在原地,竟忘了閃躲。
“不!”湯瑤絕望地閉上了雙眼,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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