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真震驚得嘴巴張成“o”型,“你說李金梅和丁發海是表兄妹?”
“對呀,我和李金梅是一個村的,從小就不對付。自從我考上了市醫院的醫生,她也哭著鬨著要進城工作,最後借了丁主任的身份進醫院。”
……許知真的內心震驚得無以複加,隻覺得三觀被迫害了。
這個年代似乎還存在許多近親結婚的現象,尤其是一些思想封閉經濟落後的偏遠地區。
看來在有些人眼中表兄妹結婚是很正常的現象,但是和表妹偷情這種事多少還是有些不正常的吧?
許知真頓時覺得心裡不適,甚至有些反胃。
“好了,我就送你到這,你趕緊回招待所吧,自己多小心。”李佳寧和許知真揮手道彆。
“嗯,那我先走了,改天有空找你玩。”許知真還挺喜歡李佳寧的性子,和白玉有些像。
許知真很快就回了招待所,一進房間就把房門反鎖,閃身進了空間。
在招待所的這幾天,可以說是許知真來到這裡以後最舒心的幾天。
在這裡沒有外人妨礙,她任何時候都能待在空間裡,吃飯睡覺洗澡一條龍解決,實在太舒服了。
而另一邊,李金梅和丁發海一起回到了家,家裡羅春鳳提前下班,都已經把飯做好了。
“你們回來啦,正好開飯了。”
“金梅今天學的怎麼樣?有什麼不會的可以來問嫂子。”
羅春鳳是市醫院的護士長,醫學知識是很紮實的,而且李金梅又是丈夫十分看重的表妹,她得多關心一二。
李金梅笑容僵硬,“學得還行,謝謝表嫂了。”
她藏起眼裡的一絲嫉恨和嘲弄,是護士長又怎麼樣,丈夫都管不住的女人,還有臉在她麵前炫耀。
他們住的都是筒子樓,到了晚上要到外麵的公廁洗澡,李金梅趁機跟著丁發海一道出去了。
羅春鳳因為剛下大夜,早早地就躺下了,沒有注意到他們兩人的異樣。
李金梅和丁發海躲在陰暗的角落裡說話。
“表哥~今天那個叫許知真的女人好像發現我們的事了!”
丁發海原本還在享受年輕女人緊貼過來的身體,聽到這裡身體頓時一抖,臉色猙獰地看著李金梅。
“她是怎麼發現的?”
李金梅看他臉色凝重,一五一十地把白天發生的事說了出來,不敢有絲毫隱瞞。
聽完後,丁發海稍稍鬆了一口氣,“她可能隻是隨口說的一句話,不一定知道我們的關係,等我這兩天試探試探她。”
他又低聲訓斥李金梅,“還有你!在外麵謹慎點,彆什麼話都說什麼人都惹,到時候連累我了我跟你沒完!”
“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表哥,你就原諒我一次吧。”李金梅倒在他懷裡,一邊拍著他的胸口一邊認錯。
丁發海很吃這一套,沒一會兒就消氣了,兩人膩歪了一會兒就前後回家了。
第二日上午,許知真早早的就到了培訓班,挑了個最後排靠窗的位置坐下。
丁發海一進來就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許知真,讓許知真全身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她直接衝丁發海翻了個白眼,什麼玩意兒,敢用這麼惡心的眼神看她。
丁發海心裡一梗,沒禮貌的死丫頭,白張了一副花容月貌。
李金梅一上午也都很安分,沒有再來招惹許知真,許知真也樂得清閒。
下午李佳寧休息,知道培訓班也沒課後,特意到招待所約許知真出門逛街,她覺得和許知真特彆投緣,很想和她親近。
許知真也準備給外公和哥哥寫回信,正好在這裡買些東西一起寄回去。
她先是把葉青的事告訴外公,又叮囑外公外婆注意身體健康,等她過年的時候回去看他們。
給哥哥的就沒什麼好寫的,隻讓他彆擔心自己,平日裡出任務時要多加小心,不要受傷。
李佳寧帶著她逛百貨商場,市裡的百貨商場比縣裡的大多了,也更氣派,裡麵的東西也更豐富。
許知真挑來挑去也沒看中什麼東西,她要送肯定是要送s市沒有的東西,那樣才有心意。
李佳寧則是買了許多糕點糖果,通通塞給了許知真。
路過一個成衣櫃台時,許知真被玻璃台上擺放的褂子吸引了目光,在一眾顏色暗沉的布料裡,它顯得格外鮮豔。
營業員很有眼色地為她介紹,“這是我們一位老師傅手工繡的外褂,師傅是老滿人,用的滿族刺繡,圖案都特彆漂亮,你看,這是孔雀、這是梅花鹿、這是玉兔……顏色老好看了,寓意也好,特彆適合送人。”
李佳寧也湊近看了看,“確實很漂亮,這個怎麼賣?”
“這外褂圖案複雜,用料更多,一件50元,圍巾20元一件,還有絲巾和手套15元一件,這些都不要票的。”
“嘶,這麼貴啊?”李佳寧吃驚,她一個月工資才35塊,都買不上一件外褂的。
許知真仔細看了看,覺得確實不錯,顏色鮮豔喜慶,老人家肯定喜歡,於是要了兩件外褂,好幾條圍巾、手套和絲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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