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大家正在打穀場翻曬東西的時候,就看到馮桂枝和江小妮兩人打了起來。
兩人一上一下扭打在地上。
“你個賤蹄子!在外麵亂說什麼,敗壞我的名聲!”
馮桂枝畢竟身材高大一點,麵對瘦弱的江小妮簡直是壓倒性的戰鬥力,她動作凶狠,像是要把一切不滿發泄出來似的。
“說我沒嫁人的時候和彆人來往,你有證據嗎?那時候我天天一個雞蛋都是我弟弟給我吃的!”
“我弟弟關愛照顧姐姐礙著你什麼事兒了?”
“我是吃你家米了還是吃你家肉了,你要這樣在外麵編排我?你個死丫頭片子真是好歹毒的心腸!”
江小妮想反抗,但是被馮桂枝狠狠壓製住了,不停流著眼淚,明明是馮老太找到她,給了她兩毛錢,讓她幫忙傳些話出去的!
明明就是他們一家人不要臉,現在卻來怪她!江小妮委屈極了,猛地爆發起來用力把馮桂枝掀翻在地上,二話不說衝上去就咬。
“馮桂枝你不要臉,明明就是你們讓我這麼說的,你娘還給了我兩毛錢!現在還好意思來怪我?!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娘兒們!”
兩人扭打在一起,馮桂枝的衣服扣子都被扯開了,一些不懷好意的男人直勾勾地盯著那露出來的白花花的肉。
女人們實在看不下去,連忙上前把兩人拉開。
馮桂枝一被拉開就開始痛哭流涕,“我說這幾天怎麼大家都在傳我的小話,我實在冤枉啊!我怎麼可能自己花錢去敗壞自己的名聲!這不是有病嗎?”
“都是這個江小妮,前段時間和我吵了一架,現在就故意害我!我一個寡婦被你們這麼說,我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馮桂枝說著就要往牆上撞去,眾人趕緊攔住她,看她這副模樣也不像是假的,都有些信了她的話。
最主要的是他們更相信周懷山的人品,隻有一些和周懷山不對付的人才會想著法地汙蔑他,大部分人還是理智的。
最近他們傳她和周懷山那點事兒確實嚴重了些,怕是馮桂枝聽到了什麼風聲,這才一時想不開。
“江小妮你也是,一點小矛盾這麼計較乾什麼?非要逼著人家去死你才安心嗎?”
“你年紀輕輕的,都還沒相看人家呢,嘴咋這麼碎,這話是你一個大姑娘家的能說的嗎?”
原本傳得最歡的大娘大嬸們馬上開始撇清關係,她們可沒說什麼,那些事都是江小妮說的,要是馮桂枝真因為這個想不開,那也是江小妮的錯。
江小妮被這群死老娘兒們的無賴樣給氣得渾身發抖,張了張嘴又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整張臉憋得通紅,倒頭就被氣暈了過去。
她真是後悔,當時為什麼要答應馮老太的要求,就為了兩毛錢把自己給搭進去了,她可還沒有結婚啊,以後誰還會再要她?
昏倒前她眼角流出了一滴悔恨的眼淚,她就不該為了給許知真添堵而害了自己!
一場鬨劇就這樣潦草地結束了。
那些背地裡說過周懷山和許知真壞話的人都有些不得勁兒,他們也不是故意的。
想到周懷山是保家衛國的軍人,許知真還是他們的村醫呢,他們真是不應該這麼說人家。
許知真這幾天走在路上,大家對她更加熱情了。
“許知青,這是家裡剛曬好的地瓜乾,給你嘗嘗!”
“這是早上剛做的窩窩頭,給你墊墊肚子!”
一路下來,看著手上的地瓜乾、窩窩頭許知真有些意外,前幾天還竊竊私語地討論她呢,現在又變得這麼熱情,這群人真是奇怪。
問周懷山,他卻笑而不語,“沒事,收下吧,他們就是喜歡你。”
許知真小嘴一翹,沒放在心上,她這兩天一直在研究到底怎麼才能解鎖空間,卻沒有一點頭緒。
爺爺在夢裡說讓她多積功德,她這幾天就一直想方設法地想救人,可是沒找到機會啊,真是讓人鬱悶。
晚上許知真從空間裡拿了一瓶紅酒出來,坐在院子裡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喝著,不一會兒酒瓶就空了一半。
等周懷山從廚房端著湯走出來時,許知真眼神迷茫地坐在那搖頭晃腦,小臉紅撲撲的,像是喝醉了一樣。
周懷山趕忙把湯放下,走過去扶住了許知真,低頭一聞滿是酒氣。
“怎麼還喝酒了呢?是不是醉了?”
周懷山看了一眼酒瓶,是他不認識的酒,不過他也沒有多問。
許知真在周懷山懷裡扭動著身體,雙手捏著他的耳朵,不高興地嘟囔道,“我沒醉!”
“好好好,你沒醉,那要不要喝點湯?這樣舒服點。”周懷山任由她扯著自己的耳朵,還彎下腰免得她踮腳。
許知真突然鬆開手,乖乖點了點頭,甜軟的嗓音裡帶著一絲絲醉意,“要喝的。”
她伸出兩根手指頭比劃了一下,“我要喝這麼多!”
“好,那你乖乖坐著彆亂跑,我去給你打湯。”周懷山把她按在躺椅上坐好,拿著碗快速打了一碗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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