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元朗興奮的一把抓住水婷月肩膀,驚喜問:“婷月,你想起穀雨在哪了?”
水婷月使勁點著頭。
“快說。”厲元朗的聲線顫抖起來。
“穀雨然後是立夏,立夏之後是小滿,小滿之後是……是什麼來著?”
厲元朗這個泄氣,“誰叫你背二十四節氣的。”
看起來,水婷月腦子還不好使。
拍了拍她的肩頭,厲元朗掃興說道:“婷月,我給你帶了點東西,有吃的有用的。等我有時間,還會再來看你的。”
晚上八點二十分,厲元朗提前趕到國際酒店。
因為這裡有外事活動,采取了管製措施。
沒有通行證件,外圍值守的警察根本不讓進。
好在沒過多久,徐萬東迎出來,領著厲元朗走進酒店。
坐電梯到了二十樓,諾大的會客室裡空無一人。
徐萬東告訴厲元朗,“王書記還有幾分鐘才能到,你先等一等。”
厲元朗沒有就坐,站在落地玻璃窗前,觀賞著允陽市美麗璀璨的夜景。
好一會兒,門聲響起,王占宏信步進來,身後跟著徐萬東。
“王書記,您好。”厲元朗主動上前,和王占宏握了握手。
徐萬東則走了出去,隨手把門關嚴。
“坐吧。”王占宏指了指身邊的空沙發。
等到王占宏坐下後,厲元朗才坐在沙發裡。
王占宏看了看手表說:“我九點還要會客,咱們長話短說。”
“是。”厲元朗點了點頭。
“北陀山一億黃金的事情,我知道了。具體過程就不要講了,直接說你的想法。”
厲元朗兩手插在一起,徐徐說道:“王書記,我一直有個疑問,一個億,對於普通人來講,是個天文數字。可對於金家,就小巫見大巫了。”
“既然金老爺子想給兒女孫輩留下遺產,這些並不多。所以我認為,北陀山是否還藏有其他東西?”
“嗯。”王占宏微微頷首,“你的分析有道理。金可凝準是在老爺子臨終前受到托付,很簡單,當時情況,隻有金可凝沒受牽連,她是安全的。”
“金老生前最喜歡她了,把身後事交給金可凝去辦,他是放心的。”
“王書記,還有吳紅麗之死,我也有特彆想法。”
“你說說。”
於是,厲元朗便把心中所想,慢慢滲透給王占宏。
王占宏眉頭微微一動,“看起來,這個金可凝不是一般的有手段。”
厲元朗掂量著,謹慎地問:“這件事會不會是金老一手策劃的?”
“絕對不可能。”王占宏嚴肅的搖起頭,“金老曾經是那麼重要的人物,決不會做出此等陰險之事。”
“元朗啊,你要打消這個念頭,金老值得我們尊重。他們老一輩人,是經受過各種洗禮的偉大政治家。”
“這種害人的卑劣手段,他們是不齒的,也是強烈打擊的。萬事要有個度,超過這個度,誰都不會容忍。”
“況且,金老又不知道吳紅麗這個人,犯不著害她,也沒這個必要。”
“總之,金老是金老,縱然他的子女出現問題,這和金老曾有的地位身份不相乾。”
“至於深層次的剖析,我就不說了,這事到此為止。有問題也是金可凝的問題,和金老無關,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了。”
王占宏堅決維護金老爺子的名聲,厲元朗豈有不明白。
金老代表的是什麼,即使他有問題,也絕對不能下此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