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地的屍體,何雨柱麵不改色,就像收拾垃圾一樣,一揮手就把屍體收了起來。接著,他又拿出鐵鍬,把帶血的地麵也鏟了起來,就連掉在地上的彈殼也都被收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的何雨柱,就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大搖大擺地往前走。接著,他的右手像變戲法一樣,出現了一包點心,一串冰糖葫蘆。左手也出現了兩掛鞭炮,一盒火柴。
剛剛把鞭炮的外包裝撕掉,就聽到後麵出現了一陣跑步的聲音。何雨柱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從一掛鞭炮中拆出一個。他的手就像一隻靈活的猴子,迅速地將鞭炮綁在一根火柴上,接著用手把火柴和鞭炮一起彈出去。鞭炮在空中就像一朵盛開的煙花,炸響的聲音清脆悅耳,何雨柱裝作玩得很是開心的樣子。
後麵的解放軍很快就追了上來,把何雨柱給攔了下來。其中的一個人來到何雨柱麵前,詢問道:“小同誌,等一下。剛剛你聽到槍聲了嗎?”
何雨柱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搖了搖頭,結結巴巴地說:“沒~沒有。不是~鞭炮的聲音嗎?”
來人沒有立刻放何雨柱離開,而是笑嗬嗬地說著:“你這是買的的什麼啊!怎麼沒有多買點呢?”
何雨柱舉了舉手裡的東西,說:“我就買了一些點心和一串糖葫蘆,這是給我妹妹過年吃的。這鞭炮就是準備除夕晚上放的,我就是實在沒有忍住放了幾個。”他的嘴裡說著,臉上還露出有點忐忑的樣子,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
就在這時,一名戰士跑過來,對著男人來說說道:“報告營長,沒有任何發現!”
就見男人點了點頭,轉過身來對著何雨柱說:“小同誌,不和你聊了,天也不早了趕緊回家吧?”
何雨柱與這人說了聲謝謝,這才快步離開。看著離開的何雨柱,男人又對著剛才來報告的人,詢問道:“這附近都檢查了嗎?”
小戰士回答道;“這附近我們都檢查過來,沒有任何發現?”
男人看著何雨柱離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我明明聽到這邊發出三聲槍響,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呢?”
回過頭來後,對著旁邊的戰士說道;“叫人集合,我們繼續回集市那邊看守。”
何雨柱走了好久,借著扔鞭炮的空的向後看了看。看到再也看不到人後,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何雨柱一邊走,一邊用神識對空間裡的三具屍體開始摸屍。查看了半天,這才從三人身上找到十塊錢。看到三人窮鬼的樣子,又是對著三具屍體一頓臭罵。
何雨柱對把屍體在空間裡處理,在心裡始終有一種隔閡和厭惡。想著這才怎麼處理屍體,路過一條小河時看到幾個孩子在上麵玩耍,突然聽到其中一個孩子高興的說道;“這裡有一條魚被凍住了,我們找東西把他砸開吧?”
聽到這話的何雨柱頓時有了靈感,順著河邊來到冰麵上。到了一段沒人的地方,用手按在冰麵上,三具屍體和帶血的雪瞬間就出現在了冰下麵。
做完這一切何雨柱拍了拍手像是沒事人一樣,離開冰麵回到了四合院。
本想著早點到家把爐子點著,省了何雨水到家埋怨自己。進了家門何雨水已經在家,驚訝的說道;“你咋這麼早就放學了?”
何雨水沒好氣的說道;“還放學!放假了知道不知道?”
何雨柱想都沒有想的說道;“不知道啊!”
何雨水氣的問道;“那你告訴我,你知道啥?”
何雨柱脫口而出;“吃飽了不餓。”
“彆和我說話,我看你來氣?”
“好勒!”
就這樣,兄妹二人誰也不理誰,就這樣看起了書。時間就在這樣無聲的度過,由於何家兄妹二人的特殊性,他們宛如兩個隱士,白天都在家喝水、看書、嗑瓜子,宛如兩個與世隔絕的人。
看著離過年的時間越來越近,兄妹二人為了裝窮的人設,也沒有出去采購。到了集市這一天,何雨水嚷著要去買點東西,哪怕是兩人買了東西也都是放在空間才回四合院。
到了臘月二十八這一天,閻埠貴在中院裡放了一張桌子,宛如一個藝術家,開始給大家寫對聯。何雨柱看了半天發現,家庭好的給個一兩毛錢,家裡困難的則是拿兩把瓜子。看著還有其他院子裡的人家過來,閻埠貴也是按照這個規矩來。
等著人都差不多了,何雨柱拿了兩把瓜子走了過去。剛一靠近,閻解放就說道:“傻柱,你又不困難,怎麼也給瓜子?”
何雨柱還沒來的說話,閻埠貴搶先說道:“閉嘴!瞎說啥呢?都是一個院裡的,給啥不行!”然後轉過身來對著何雨柱笑著說道:“柱子來拿對聯,給這個好。”一邊說著一邊就把對聯遞給了何雨柱。
何雨柱先是把手裡的瓜子和糖放進桌子上的紙箱子裡,這才接過閻埠貴遞過來的對聯。
閻解放看到何雨柱哪來的東西裡居然有糖,臉上的不高興瞬間就消失了,接著就想伸手去拿箱子裡的糖塊。被閻埠貴一把打掉,瞪了一眼這才消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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