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然後露出微笑,講述了一個幽默的笑話,引得秦淮茹咯咯直笑。
飯菜迅速被擺上了飯桌,秦淮茹看著桌上的美食,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卻不敢動筷子,因為她還在等待何雨柱先動筷。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茶碗,溫柔地笑著說:“彆等我,咱們沒那麼多規矩。隻要你能吃飽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現在是新社會,哪有那麼多講究!趕緊吃吧!不然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何雨柱說完,秦淮茹看著他的樣子,端起碗,大口地開始吃起來。
何雨柱每樣菜都品嘗了一遍,習慣性地來了一句:“刀工還不錯,就是火候差了點,有點著急了。”
沒想到這句話被上菜的店小二聽了進去,他立刻去了後廚告訴廚師。
這邊的何雨柱還在和秦淮茹聊天吃飯,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大吼:“來,讓我看看,是哪個沒長眼的,說我手藝不行!”
聽到這聲吼,秦淮茹嚇得手一抖,手中的碗掉在地上,應聲而碎。
何雨柱趕忙安慰了幾句,頭也不回,語氣不善地說:“怎麼?手藝不行?還不讓人說了?”
看到何雨柱反駁,秦淮茹嚇得趕緊拉著何雨柱的手,小聲說:“柱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散了吧?”
男人那粗獷的聲音還在說著:“你一個外行,懂什麼?老子的手藝可是正宗的魯菜傳承!”
何雨柱輕輕拍了拍秦淮茹的小手,轉身說道:“拜師了!那又咋樣?你手藝就是不行!,還不讓人說了。”
轉過身來,他看到一個穿著圍裙的男人,手裡還拿著炒菜的大勺。
兩人看清對方的樣貌,何雨柱驚訝地說:“師兄!你怎麼在這?”
“我去!柱子,怎麼是你啊!”
掌櫃的一邊走一邊埋怨店小二多嘴,他害怕兩人打起來,於是趕緊過來。
可是讓掌櫃的沒有想到的是,本來還是氣勢洶洶的兩人,瞬間變成了認親現場。
“柱子,這回露餡了吧!你還不承認,你是不是以前經常這樣在背後說我手藝不好?”
何雨柱也趕忙搖頭否認,嘴裡說道;“沒有,沒有。我不是那樣的人,你指定聽錯了,我說的是我師兄的手藝就是好。”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男人這才離開。吃完飯算賬時,掌櫃的告知自己的這桌飯錢,自己的師兄已經幫自己算過賬了。
出了飯店,在回去的路上,何雨柱悄悄問自己,今天這頓飯自己是不是沒有花錢。
回到小院,何雨柱拿出雪花膏放在秦淮茹的手裡。說道;“我看你好像很是喜歡這東西,我就買下來了,送給你!”
秦淮茹看著手裡的雪花膏,心裡高興極了。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快步來到何雨柱身邊,對著何雨柱的臉親了一口,轉身就跑回了房間。
何雨柱感受著臉上的溫存,臉上也笑開了花,一路哼著歌曲騎著自行車,就像一隻歡快的鳥兒一樣回了四合院。
回到房間的秦淮茹,一進房間就趴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過了一會才探出頭看了看。沒有看到人影,心裡卻有莫名的失落感。
看著還被攥在手裡的雪花膏,在看著嶄新的被褥,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新衣服。想起以前給自己介紹的那些對象,和何雨柱一比較,頓時有了差距。想著還是工人能有好日子過,以前的那些人都是什麼。最後在心裡下了某種決定。
到了第二天,何雨柱下了班,早早的就來到了四合院。
一進院子就看到繩上掛滿了,自己放在這裡的衣服。秦淮茹還在那裡洗著床單。
看到何雨柱來到了,秦淮茹在衣服上擦了擦手。站起來,嘴裡說著;“這麼早就下班了?累不累?”
看著滿院洗好的衣服,這一刻何雨柱算是體會到了賢惠和能乾。一邊把自行車放好,嘴裡說著“我這工作一點都不累,就是靠時間。”
來到秦淮茹身邊,看著換好水後接著洗著床單。
秦淮茹看著何雨柱看著自己,開口說;“我看這被單,應該好久沒有清洗了。有點發黴了,我洗洗它。你在等會,馬上就完事了。”
就在這時,就聽到秦淮茹的肚子傳來咕咕咕的叫聲。何雨柱下意識的來了一句;“你是不是沒有吃飯?”
說完後何雨柱好像想到什麼,輕輕的拍打了自己的額頭一下。“不好意思,忘了!”
秦淮茹也看到何雨柱的尷尬,趕忙開口說道;“沒事,我也不是那麼餓。以前在農村經常的吃一頓飯,現在我都已經習慣了。”
看著已經把床單晾好回來的秦淮茹,何雨柱把手伸進衣服兜裡,從空間裡拿出10塊錢出來,塞進秦淮茹的手裡。
秦淮茹看著手裡的10塊錢,心裡不由得想到,這要是在農村需要多久才能掙到十塊錢。
最後秦淮茹還是不忍的把錢退回了,嘴裡說著;“我不能拿你的錢?”
何雨柱用手刮了刮秦淮茹的鼻子,調侃道;“什麼你的我的?你都是要做我老婆的人,哪用分的這麼清楚。趕緊去洗洗手,我帶你出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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