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來人一眼,何雨柱仿若未聞,繼續埋頭苦乾。“嘴裡卻嘟囔著:“哦!然後呢?”
看著何雨柱這副模樣,張少東頭一仰,得意洋洋地說道:“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我又不是你爹,我要知道這麼多乾嘛?”
張少東聽到何雨柱的話,氣得握緊拳頭,在空中揮舞了一下,又向前邁了一步。他滿臉凶神惡煞,惡狠狠地說道:“小子!我看你是皮癢了,欠揍吧?”
何雨柱把手裡的活一扔,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一米九的大高個,再加上寬厚的肩膀,猶如一座鐵塔,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何雨柱微微低頭,用他那銳利的目光,居高臨下地俯瞰著眼前這個張牙舞爪的男人。他嘴角泛起一絲不屑,說道:“你還真說對了!從小到大,隻有我打人的份兒,還真沒挨過打。怎麼,不服氣?劃下道來,是在這裡打!還是去軋鋼廠外麵?”
看到何雨柱那高大威猛的身軀,張少東心裡有些發毛,下意識地不敢與何雨柱對視。為了保住自己的麵子,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告訴你,我爸可是食堂主任!”
看著慫了的張少東,何雨柱戲謔地說道:“你爸是誰,沒必要整天掛在嘴邊。你還是先去跟你媽確認一下吧,告訴我有什麼用!”
看著兒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躲在門口後麵的張胖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撩開門簾,對著何雨柱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傻柱!你在那裡胡說八道什麼?”
何雨柱看著張胖子走了進來,也不再躲藏。他嘴角上揚,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開口說道:“那個,張主任,你聽我說,不,你聽我解釋,我和你媳婦真的沒有什麼!”
張胖子聽到何雨柱還在那裡信口胡謅,氣得順手拿起一個白菜棒,像扔手榴彈一樣,朝何雨柱砸了過去。
這時的張少東,也終於反應過來。他剛想衝上去,給何雨柱一點顏色看看。
何雨柱一個眼神,猶如一道寒光,嚇得張少東像隻受驚的兔子,直接不敢上前。借著這個機會,他還順勢如泥鰍般躲開扔過來的白菜幫。
看著向自己衝來的張胖子,何雨柱就開始圍著中間的案板繞圈,邊繞邊大聲地喊道:“快來人啊!領導打人了!大夥快來看看啊!”他的聲音猶如洪鐘一般,響徹整個後廚。
整個後廚被何雨柱這一鬨,早上的壓抑氣氛如煙霧般瞬然消失。大家都哈哈地笑著看熱鬨,仿佛在看一場精彩的馬戲表演!
最後還是張胖子跑不動了,這才停下。他彎著腰,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喘著氣,眼睛死死地看著何雨柱,就像一隻餓狼盯著自己的獵物。嘴裡還在斷斷續續地說道:“傻··柱,今···天,呼····吸,咱們沒完”
這時的何雨柱那是臉不紅,氣不喘,得意洋洋地笑著說道:“張胖子,不是,哪個張主任,這事他不怨我啊!”
“傻柱你還說!看我不打死你!”說著,張胖子就拿起案板上的土豆,如炮彈一般向何雨柱砸過去。
何雨柱閃身躲開,正好露出何雨柱身後的張少東。土豆不偏不倚,直接砸在對方鼻子上,接著兩道鮮血如噴泉般流了下來。
看到自己兒子流血,食堂主任如離弦之箭般快步跑到自己兒子身邊查看。
見狀,何雨柱得意地說道:“這是看出是自己親兒子來了,這麼著急乾嘛!”
食堂主任轉過頭來,對著何雨柱怒目而視,如火山即將爆發:“傻柱你閉嘴!”
說完,他又是轉過身去,輕聲細語,仿佛在嗬護一件珍貴的寶物:“小東你沒事吧!我帶你去醫療室看看!”
就在食堂主任,扶著自己兒子離開的時候。路過何雨柱身邊,語氣不容置疑,如鋼鐵般堅硬地說道:“傻柱!我通知你一聲,陶師傅那邊不用你打下手了。你就好好在廚房乾活吧!”
看著走到後門處的兩人,何雨柱這才如夢初醒。他扯著嗓子喊道:“不是吧!你們父子倆就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搞得跟天王老子似的,我還以為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呢!早說啊!我早就不想在這小廚房待著了!”
聽到何雨柱的話,張家父子如腳底抹油一般,快步出了後門。就在何雨柱為氣走這對父子而沾沾自喜時,突然聽到一聲:“何神廚,不愧是何神廚。給我這老頭子打下手,簡直就是大材小用啊!”
何雨柱聽到這話,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轉過身來,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就像一朵盛開的菊花;“陶師傅,新年好啊!新年快樂,我在這裡給您拜年啦!”說著,他便拱手作揖,活像一個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在這裡給我拜年,可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過年那幾天怎麼不去我家裡給我拜年,還是說你師父郝大通沒告訴你我家的住址?”
看到陶雲青越說越生氣,何雨柱嚇得臉色蒼白,如喪考妣。他隻好雙手合十,舉過頭頂,像個虔誠的信徒一樣,開口求饒:“陶師傅,我錯了!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下年我一定親自上門去給您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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