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說完李家兩個孩子,轉身看向一旁始終低著頭的狗子。看著自從進門後一直低著頭,哪怕是吃飯時這孩子也沒有抬過頭。
男孩子低著個頭,女孩子也是這樣一聲不吭的低著個頭。就連女人也是這樣,低著頭,看到這一家子的樣子。
何雨柱揉了揉發痛的眉心,想了想開口說道;“你們娘三個,先把頭抬起來!現在是我們人民當家做主,不用這麼唯唯諾諾。把胸膛都給我挺直了,我何雨柱的徒弟可不是低三下四的人。”
聽到何雨柱的話語,這三人這才唯唯諾諾的把頭抬起來。看著兩個孩子那稚嫩的麵孔,何雨柱開口問道;“你們兩個上學了嗎?”
兩個孩子沒有說話,搖了搖頭。就連搖頭都是小心翼翼,看的何雨柱太陽穴突突直跳。
強壓下心裡的怒火,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就害怕一個語氣重了嚇到三個人,強顏歡笑地說道;“第一次就這樣算了,我希望你們下次可以用嘴回答我。你們不是啞巴,是可以說話的。往後你們都是要個人交往的,你們這樣那行!”
這邊的三人還沒有說話,坐在一旁看書的何雨水噗呲一聲笑出了聲。當屋裡的幾人看去,何雨水笑著說道;“沒事!你們繼續,繼續,不要管我!”
何雨柱雖然回頭看向何雨水,可自己的神識籠罩著整個房間。就在何雨水笑出聲,這娘三人下意識的就把頭低下。
何雨柱轉過頭來,語氣加重地說道;“把頭抬起來!我說過,你們在我麵前把頭抬起來。不光在我麵前要抬著頭,就是在四合院。也要把頭給我抬起來,說整個四九城,那是吹牛。就憑這個四合院,整個四合院還沒人敢對你們出手。”
看著再次抬起頭了的三人,何雨柱沒有再說些什麼。就當是給三人的緩和,何雨柱這才來到何雨水身邊。小聲的問道;“你剛才笑什麼?”
何雨水看了看那邊的幾人,湊到何雨柱耳邊小聲的說道;“你知道他們一家怎麼死的嗎?”
何雨柱也是小聲的說道;“怎麼死的?”
何雨水的聲音再次小了幾分,“半年之後,三人在家活活餓死的!”
聽到這樣的結果,何雨柱對著何雨水眨了眨眼。滿臉的好奇,卻沒有說話。
何雨水見狀小聲的解釋道;“就是因為他們不敢和人說話,家裡沒有吃的,活活餓死的!明白了嗎?你往後有罪受了!”
何雨柱沒有在理會,還在那裡幸災樂禍的何雨水。而是走回自己椅子坐下,沉思了一會。這才開口說道;“你往後也彆狗子、狗子的叫了,這也不是個名字。我動用當師父的權利,給你改個名!”
何雨柱說完就沒有再說下去,就這樣看著眼前的孩子。等著對方的答複。
過來一會,一道聲若蚊蠅的聲音傳來;“我聽師父的。”
何雨柱這修行過的人才能勉強聽清,就連站在他旁邊的李平福都沒有聽清。
李平福像他母親一樣,是有一個活潑性子。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你說啥!大點聲唄!這是咱們師父,他又不吃人。你怕啥?”
李平安看著自己弟弟的樣子,就想伸手阻攔。卻被何雨柱,一個眼神製止住。有了李平福的助攻,何雨柱也沒有在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等著。
何雨柱不說話,房間就這樣再次陷入了安靜。李平福本來就是一個,心思靈透的孩子。看著何雨柱那似笑非笑的樣子,就知道怎麼回事。
李平福得到何雨柱的支持,再次開口說道;“你不會真的是個啞巴吧!你沒有看到師父還在等著你回話嗎?”
王寡婦看到自己兒子這樣,就想提前開口。何雨柱不帶感情的話就傳出;“你要想替你兒子開口說話,你就可以帶著你兒子和女兒走了。這說明我和他沒有師徒緣分,從此往後我們兩家就可以。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聽到何雨柱這話,剛想說話的女人再次閉上了嘴。房間裡再次陷入了安靜。
最後孩子好像是鼓足了勇氣,聲音僅僅是比剛才大了幾分。“我什麼都聽師父的!”
聽到這話何雨柱依然沒有說話,還是那樣靜靜地看著。最後還是李平福開口說道;“師父這是嫌你聲音小!你聲音大點!”
“師父,我什麼都聽你的!”說這話好像是用儘了他全部力氣,額頭都滲出了細汗。
看到這裡何雨柱也是笑出來聲音,笑著說道;“你看!這大聲說出來,不也是沒什麼可怕的嗎?男人嗎?就該大聲說話,你又不是娘們。你怕啥!”
說到這裡何雨柱,頓了頓接著說道;“還是那句話,往後也彆狗子了。你本姓王,我希望你就像那東方剛升起的朝陽,充滿活力和自信。所以我取東升二字,合在一起就是【王東升】明白了嗎?”
人的枷鎖一旦打破,就再也回不到以前。再加上何雨柱的表揚和鼓勵,雖然聲音還是很小。可卻比剛剛的聲若蚊蠅,聲音大了許多倍。“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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