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盯著盯著,發現陳玄的確是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
並且,性格還懦弱,誰都可以欺負,腦子還不太聰明的樣子。
一開始,眾人還以為陳玄這是為了自保而偽裝出來的。
可是沒想到,陳玄二十年如一日的廢物。
因此,大家都相信了他是廢物的事實,即便是陳家的人,也相信了。
但是萬萬沒想到,陳玄被陷害偷竊,發配邊疆之後,反而開始嶄露頭角了。
“此子能夠如此隱忍,將來必成大器,就算達不到他父親的成就,也絕不會籍籍無名,不知道我把劉金宇安插在他身邊,這一步棋,是對是錯?”
秦震喃喃自語著,眸光透露著深邃。
與此同時,京城春風樓,此處乃是京城最大的青樓。
雅間內。
“這該死的廢物竟然安然無恙的走出了悍匪山?哼,就算你成功到了邊疆又如何?還想在那裡開枝散葉?簡直是做夢!”
陳天一隻手摟著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手掌不安分的在其光滑細膩的皮膚上遊走。
另一隻手則是拿著酒杯一個勁的喝悶酒。
不過喝著喝著,他突然冷笑起來,“這些年,邊疆的陳家族人,早就跟京城陳家貌合神離了!”
“京城陳家一直想控製邊疆陳家,事實上,他們根本已經不聽族長的話了,聽調不聽宣!”
“陳玄啊陳玄,你以為你到了邊疆就能安穩?這些年從京城去邊疆的族人,能有幾個活著回來了?再加上我修書一封,給你火上澆油再加把火,不用我動手,有的是人惦記你的小命!”
說著,他又猛的喝了一大口酒,眼神有些飄忽起來,仿佛已經看到了陳玄身首異處的那一刻,緊接著瘋瘋癲癲哈哈大笑起來。
“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親手弄死你,安如雪那個小賤人,我也得不到了,那可是冰肌玉骨體啊,若是被我得到了,不用一年我就能突破到武師境界,該死的陳玄,你壞了我的大好事!”
司馬府邸。
此時,吏部左侍郎司馬騰飛正在書房裡拿著一份宗卷翻閱。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進來。”
司馬騰飛是一個中年人,長著一張國字臉,留著山羊胡,氣度不凡。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司馬西巴走了進來。
“父親,得到最新的消息,您關注的陳玄,已經走出悍匪山了。”
司馬西巴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消息都告知了司馬騰飛。
“嗬嗬,藏了這麼多年,總算是藏不住了麼。”
司馬騰飛頓時笑了。
見狀,司馬西巴不由得露出疑惑之色,忍不住問道:“父親,您不是希望他死嗎?為何他活著走出悍匪山了,您反而還很高興?”
司馬西巴之所以跟陳天狼狽為奸在一起陷害陳玄,並且治他於死地,其實是受了司馬騰飛的指使。
他想不明白,自己父親,好歹也是堂堂的吏部左侍郎,從二品的朝廷大官,為什麼要對一個廢物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