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也就看你敬重她的時候,撅著腚,扯著嗓子嗷嗷叫。
等你翻臉、下手了,那一個個,乖順的跟個鵪鶉似的。
季母跌坐在地上,季姍姍哽咽著蹲下,“娘,娘你沒事吧?”
季母想玩賴兒,虛弱的靠在季姍姍的懷裡,“兒啊,娘不中用,娘看著你被男人欺負,嗚嗚嗚,兒啊!”
季姍姍怒目而視,命令蕭振東,“你,給我娘道歉!不然的話,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她滿臉都是譴責,“蕭振東,身為一個男人,你居然動手打女人!
傳出去,你都不覺著丟臉嗎?”
“確實丟人,”蕭振東誠懇的,“一巴掌下去,沒把你腦子裡的水打出來,我真的很抱歉。”
蕭振東抬手又是一巴掌。
一左一右,兩巴掌,直接對稱了。
季姍姍這次也沒了聲音,她不敢置信的,“你還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蕭振東冷笑一聲,“也彆跟我說什麼是男人就不打女人的話!
老子有素質,從來不打人,如果被打了,我建議你還是先反思一下自己。”
蕭振東義正詞嚴,振振有詞,“彆管男女老少,是賤人,老子一抽一個準!”
說罷,蕭振東鄙夷的,“跟你們,老子隻是動個手,還沒上腳呢,偷著樂吧。”
看見如此混不吝的蕭振東,彆說是季姍姍了,就連季母都懵逼了。
這跟她們這段時間一直觀察,得出的結果,不太一樣啊!
她們一早就盯上蕭振東了,這段時間,也暗中觀察著。
一來二去,耗費了許久,季母發現蕭振東這人確實踏實、肯乾。
這才下定決心,要把閨女嫁給蕭振東。
至於原因,很簡單。
好拿捏。
蕭振東可是知青,到了紅旗大隊,就跟浮萍一般,搓圓搓扁,還不是她們家一句話的事兒?
至於蕭振東跟毓家訂了婚?
又沒結婚,怕什麼?
到時候,她拉著閨女去毓慶麵前哭一哭,事情不就了結了。
再說了,就算是鬨大了,她們季家也不帶怕的。
毓慶是外來戶,季家可是本地的大戶,跟紅旗大隊小一半的人家都沾親帶故的呢。
雖然自家閨女趕不上毓芳那小騷狐狸好看,但她閨女也不差啊!
有鼻子有眼的,還屁股大,好生養!
意識到蕭振東不是那麼好招惹的,季母就慫了,“我、我們也沒有彆的意思。
就是想著,你與其娶一個不安分的,倒不如娶我們家姍姍。”
“可拉倒吧,”照著季姍姍跟季母剛剛談話那架勢,誰娶了這樣的娘們,誰就倒了八輩子黴。
這哪裡是過日子,這分明是拆了他蕭振東的家,去填補季家。
若說平日,他也不會那麼生氣。
可趴在他身上吸血,這事兒確實是讓蕭振東產生ptsd了。
上輩子都被坑到死了,這輩子再來一次?
那他不如現在就拿著褲腰帶,到後山尋個歪脖子樹上吊得了。
再說了,這一個兩個的,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種類的歪瓜裂棗,就在那兒點評他的芳芳。
笑死。
開眼。
真是生活索然無味,蛤蟆點評人類。
“芳芳的好處,我心裡清楚,你們說人家花枝招展的時候,想沒想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