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盼兒磕磕絆絆的,“你、你嚇唬誰呢!
就算是我打了那小賤蹄子,又咋了?!”
她著重強調,“我是她娘!我打她兩下,咋了?”
蕭振東嘖了一聲,“嗐!你看,這就是不懂法的壞處了吧。
打孩子的目的,你出於教導,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但是,你下手的這個力度,完全就是奔著要命去的。
故意傷害,你這是殘害祖國未來的花朵,殘害祖國初生的太陽!”
蕭振東振振有詞的,“之前沒人管,那是沒人懂!
現在我懂,我肯定不能對你的做法,視之不理的。”
他從兜裡掏出鑰匙,遞給了毓芳,“去,上我家裡把車推出來,咱們連夜去告公安!”
毓芳有點懵,看著外頭的天色,有點害怕。
可再看看可憐的侄女,毓芳眼一閉,一咬牙,一跺腳,衝了!
“好,我去!”
手上一空,毓芳抓了鑰匙就要走。
蕭振東傻眼了。
完犢子,媳婦兒太實誠。
把他放出來迷惑的啞炮當真了。
靠!
這咋整!
他沒拽著毓芳,微微側臉,對著毓慶就開始擠眉弄眼。
老登!
還乾看著呢?!
攔一下啊!
毓慶:“?”
他有些茫然的摳了摳褲縫。
女婿,咱倆沒那麼默契。
這眼神,啥意思?
還是毓母看出來了蕭振東的意圖,給了毓慶一下子,順帶著甩了毓慶一個眼神。
這次,毓慶看懂了。
他一聲嗬斥,“站住!”
毓芳的腳步停了下來,她不解,“爹?”
“沈盼兒不是咱家的,你二哥還是咱家的呢,”毓慶既然知道是做戲,乾脆把這些年憋在心裡的火,一股腦發了出來。
“老二,”毓慶看著毓河,“對於這事兒,你是啥看法。”
毓河自從聽說,這事兒得牽扯到公安的時候,人就已經傻了。
麵對親爹的質問,他苦哈哈的。
“爹,可不能報公安啊!”
毓河嚷嚷著,“金寶現在還小,要是盼兒進去了,誰照顧你大孫啊。”
毓慶沒好聲氣的,“怎麼了,你不能照顧,你是死了嗎?”
“我?”毓河皺著眉,“我一個大男人,我怎麼照顧孩子。”
“大男人頂天立地,孝順爹娘,尊敬哥嫂,可你媳婦乾了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