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當然知曉,咱們閣主池淩風,也是一位極強的真仙大能!”闐業趕忙回應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討好的意味,試圖以此來證明自己並非信口胡謅。
可還沒等闐業把話說完,“池淩風”三字剛出口的一瞬間,池鴻風的臉上頓時出現一絲不悅。他心中暗自惱怒,這家夥不僅沒有稱呼自己的義父池淩嶽為“閣主!”,而且還沒看出自己少閣主的身份,這簡直就是在公然冒犯他的權威。
此刻,闐業的話,已然兩次觸碰到了池鴻風的逆鱗。池鴻風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旋即,他抬手之間,一顆靈珠現於手中。那靈珠散發著淡淡的藍光,仿佛蘊含著無儘的能量。
“義父的名諱,可不是你這種垃圾,能隨便喊的!”池鴻風怒吼道,話音一落,緊接著,靈珠之中一卷海浪,如洶湧澎湃的蛟龍出海般襲卷而出。那海浪裹挾著強大的力量,瞬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下一秒,海浪直接將闐業的殘魂吸入其中。
“大人,饒命啊!小的也是無心的!”闐業驚恐地大喊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然而,那海浪如同無情的絞肉機,旋渦翻滾間,殘魂一瞬間便潰散不見,隻留下一聲淒厲的慘叫在空氣中回蕩,隨後便歸於寂靜。
說了那不可言說的話,等待闐業的,便是滅頂之災。轉眼之間,闐業的神魂便泯滅消失,仿佛從未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一樣。
畫麵一轉,池鴻風甚至都沒有多看殘魂崩潰的碎片一眼,隻是冷冷地丟下一句:“廢話真多!”
隨即,忽然間想到了什麼的池鴻風,直接開始傳喚手下。他提高了嗓音,喊道:
“來人!”聲音在樹林中回蕩,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大人!”一名手下迅速現身,恭敬地站在低著頭,等待著他的吩咐。
“去調查一下,封劍山上,那個叫林睦的,看看是什麼來頭,查的越詳細越好!”池鴻風吩咐道,語氣中透著一股濃濃的殺意,仿佛隻要查出林睦的任何問題,他便會毫不猶豫地將其置於死地。
收到授意之後,手下也是連忙消失在了樹林之中,動作敏捷得如同獵豹一般,生怕惹得池鴻風不快。
手下消失之後,池鴻風在樹林之中,再次拿起了地上的天機閣腰牌,確認過是陳徹的腰牌過後,他臉上閃過一絲狠厲之色,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絕的殺意。
“三重天玄門境修為,就能襲殺剛突破6重天的陳徹!這個叫林睦的小子身上,定是有什麼蹊蹺!哼!敢殺我的人,真仙修士又如何!雖然!有點棘手,但是,隻要那真仙不知曉,是我動的手,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你林睦死了,那可就賴不上我了!”池鴻風咬牙切齒地說道,手中的一枚天機閣腰牌,瞬間化為齏粉,隨風飄散而去。
轉而,池鴻風拿起地上陳徹腰牌的那一刻,身後,傳來了一道人聲。
“大人,那林睦的身份,有些特殊!卷宗上記載,他是首陽峰山主林艮,帶到封劍山上收的徒弟!有關他的記載來源,現在,唯一能追查到的,就是典泉州青木村。另外,10多年前,典泉州州錄之中,記載的唯一條訊息,就是青木村一夜之間,全部都,神秘消失了!”一名手下恭敬地彙報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謹慎,似乎生怕池鴻風不滿意自己的彙報內容。
“繼續說。”池鴻風頭也不回地說道,依舊緊緊握著陳徹的腰牌,目光中透著一股沉思的神色。
“大人青木村的卷宗是絕密,涉及甚廣,屬下無權查閱!”手下接著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放肆,你可知道,我是何人!”池鴻風猛地轉過身來,怒視著那名手下,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仿佛要將那名手下生吞活剝一般。
“您是閣主的義子,屬下這還是知道的!”手下趕忙回應道,低下頭,不敢與池鴻風對視。
“知道我是少閣主,那你說的,那個絕密,還有什麼問題嗎!”池鴻風嗬斥道,聲音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大人放心,屬下這就回去想辦法!”手下連忙說道,試圖安撫池鴻風的情緒。
“我是不是,沒說清楚!”池鴻風再次嗬斥道,語氣更加嚴厲。
“屬下這就回去提調,明日,定將卷宗,親自送到您的手上!”手下無奈地說道,心中暗自叫苦,卻又不敢有絲毫違抗。
“還要明日嗎?”池鴻風皺了皺眉,顯然不太滿意。
“今晚,今晚屬下安置妥當,就將那卷宗,立馬送來!”手下趕緊改口道,希望能讓池鴻風消消氣。
“今晚??”池鴻風微微眯起眼睛,還在試探著手下能做到的極限。
“大人見諒,這確實是我能做到的極限!”手下誠懇地說道,一臉的無奈。
池鴻風看著身旁的手下,見他似乎已經到了能做到的極限,隨即,搖了搖頭,也不再繼續追問。
忽然,一片樹葉飄落,池鴻風像是被什麼牽引著一般,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自己小弟陳徹的腰牌上。那一刻,他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追憶的神情,往昔與陳徹相處的畫麵如幻燈片一般在腦海中一一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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