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一群豆蔻之年的女孩子,會因為口角之爭對同齡人實施長達兩年的霸淩。
跪在地上學狗爬、用身子擦踩過汙穢物的鞋相互比賽,誰能讓她哭得最慘
這一次接受采訪的方可顯得很平靜,如旁觀者一樣敘述著自己的遭遇。
正是她平靜的說出這些話,才更加讓人心疼。
連一直在一旁監視采訪的行政經理都忍不住落淚。
她沒想到,這個總是安安靜靜的女孩兒竟然受過那麼多罪。
采訪到最後關頭之時,接待室外麵傳來一陣喧囂,偶然傳來幾聲尖叫,同時醫院裡想起了克羅地亞狂想曲。
一直很平靜的方可臉上出現恐慌的表情,行政經理臉色一變,伸手擋住方彆的dv。
“方記者,今天就先采訪到這裡吧。”
記者的敏銳讓方彆覺得有些不對,問道:“剛剛是什麼聲音?”
行政經理笑笑道:“精神病院嘛,發出什麼聲音都是很正常的。”
“現在是吃藥的時間,抱歉,病人得回去了。”行政經理讓值班護士來帶走方可,方可抓住程意的手不想放開。
程意道:“學姐,等我好消息。”
方可眷戀地看向這個隻見過兩次的人,道:“一定要讓她們都付出代價。”
離開四醫院後,方彆很好奇:“為什麼他們突然就願意讓我們采訪了?”
程意不甘心就這樣吃一個閉門羹,所以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問了廖友權是否認識醫療係統相關的人。
從商的廖友權自然沒有這方麵的資源,但卻讓程意想起了宴澤。
宴澤收到消息後,立馬就去找蘇秘書求助了。
蘇秘書接到電話,隻是猶豫了片刻,便向醫院方麵打了個招呼。
世事往往總是這樣,對有些人來說難於登天的事情,對另一些人而言,隻是一句話的事。
在回去的路上方彆不經意對程意提起:“我覺得四醫院很有問題。”
程意凝眉:“你是指?”
“你沒發現嗎?我們在那裡待那麼久,沒見過一個病人出現。”
“而且今天是周末,卻沒有家屬來探望。”方彆道。
這對於一個能容納五千病人的醫院來說,太不正常。
程意道:“聽說三個月才有一次探視機會,送到這裡來的,家裡大都是沒辦法了吧。”
方彆搖搖頭:“這個方可,你看她說話的邏輯,像是瘋了的樣子嗎?”
程意皺眉道:“那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