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的什麼縣令?沒兩句話,就罰錢500兩銀子;沒錢,沒兩句話,就扔牢獄。”江北罵道。
這是立生第二次進牢獄了。
他歎氣說:“想不到,做個買賣,也能做到牢獄裡。”
說著,他慢慢躺下來,抻抻胳膊,蹬蹬腿,說:“這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
兩個大男人被圈在一個狹小昏暗的小暗屋,江北還是第一次享受這樣的待遇。
他來回地在這小天地裡徘徊,“這算什麼事兒?這算什麼事兒……”
那種憤怒、焦慮、煩躁、無奈情緒交織在一起,說不清是啥滋味。
“大哥,彆來回走了,躺下來歇會吧。”
立生知道,所有一切的情緒都起不到任何效果。
但江北停不下來,那種無奈的情緒讓他坐立不安。
“現在安不安都一樣,聽天由命吧。”立生說。
但他相信阿紫不會坐以待斃,他長時間不回來,阿紫一定會來尋他。
現在阿紫是他們唯一的救命草。
正在江北焦急無奈的時候,聽到向這裡走得腳步聲。
江北一驚,急忙趴住了牢獄的門欄,說:“是不是要放我們出去?”
立生說:“不準有這好事兒。”
一會兒走過來一個獄官,問:“你們家住那裡?我們派人去送信,讓家屬送錢來贖你們。”
江北望一眼立生,說:“麗娘一直沒出過門,也不知道她行不行?”
立生說:“讓他們通知阿紫吧,讓阿紫過來救我們。”
“好,那你讓阿紫找麗娘拿錢。”江北說。
立生接過獄官手中的紙和字,給阿紫簡短了寫了幾句,然後寫上了地址。
獄官接過紙筆說:“這送信的費用,得你們出。”
“好,我們出、我們出。”立生應道。
牢獄裡一天一頓飯,而且吃得比豬吃得都差。
江北扒拉來扒拉去:“這、這是人吃得東西嗎?”
“湊合著吃吧,你不吃,晚上肚子會給你提意見。”
立生說著眼一閉,嘴一張,就往裡倒,甚至嚼都不嚼一下就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