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江北洗完,立生才去洗涮。
他沒有感覺到那麼累,他爽爽快快地洗了一個澡,感覺神清氣爽。
躺在東屋的小床上,立生又開始浮想聯翩。
如果江北不在家,那將會是另一番情景。
想了一陣,感覺一切都是白扯。
立生停止了他的胡思亂想,開始睡覺。
剛迷迷糊糊地想睡著,突然門“吱扭”一聲被推開。
隨即,麗娘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
立生用力睜睜眼,又伸手拍拍頭。
他懷疑自己在做夢。
這時,麗娘已經走到他床上。
她沒有說話,寬衣解帶便上了床。
床很窄,窄得躺兩個人都困難。
好在麗娘脫衣爬在立生身上,不用占用床的空間。
立生驚詫:麗娘的膽子太大了吧,江北還在另一個屋。
麗娘輕聲說:“沒事兒,他睡得跟死豬一樣。”
說著扒掉了立生的衣褲。
立生小聲囑咐麗娘:“不要出聲。”
麗娘一笑,說:“你讓老娘舒服,老娘能控製得住啊!”
立生扯過枕巾說:“堵上你的嘴。”
“呸,膽小鬼。”說著兩人便交織到一起。
立生的心“怦怦”亂跳,在寂靜的夜裡仿佛能聽到他心跳的聲音。
緊張、刺激、新奇、害怕、激動,多種情緒交織到一起。
雖然立生事先提醒,但麗娘還是忍不住叫出來。
緊張的立生,一手拿枕巾捂住麗娘的嘴,一手在她身上遊走。
結束後,立生喘著粗氣停不下來。
乾了半夜活兒,本來就夠累了,再加上剛才一陣激烈的運動,讓立生癱軟在床上。
麗娘幫立生擦了擦頭上的汗,穿上衣裙,滿足地離開了。
一覺醒來,一夜的疲乏蕩然無存。
他起床,推了一下江北的房門。
江北依然在蒙頭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