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和江北商量妥當後,計劃過兩天就出發。
可立生的私處,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了幾個小疙瘩,疙瘩邊緣有清晰的糜爛。
立生嚇了一跳,他查閱了一下有關書籍,不由大吃一驚,他擔心自己染上了臟病。
他膽戰心驚地到醫館看了大夫,大夫告訴他,他已經染上了梅毒。
這時,立生才體會到自己不加節製,縱情煙花之地給他帶來了可怕的後果。
事已至此,懊悔已沒有任何意義。
立生從醫館拿了藥,現在他惟一要做得就是趕快將病毒在萌芽狀態下殺死。
立生沒有隱瞞阿紫,他知道這事瞞也瞞不住。
讓他意想不到地是,藥物並沒有有效地控製往小疙瘩,小疙瘩越發展越多,糜爛程度也越來越嚴重,而且還變得又癢又痛。
做生意、報複仇人的事兒自然就扔到了一邊。
立生在四處求醫的時候,沒有想到,麗娘的私處也起了那種小疙瘩。
不用細想,阿紫和江北自然都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麗娘身上的疙瘩雖然比立生的出現得晚,但發展得很快。
沒有幾天,麗娘私處便起滿了小疙瘩,而且糜爛得不成樣子。
江北將自己剩下的錢全部給了大夫,也沒有將麗娘從死神手裡拉回來。
藥行沒了、院子沒了、媳婦沒了、銀子也沒了。
江北傷心欲絕地離開了李村,如今的他不知道該去往何處,也許跟隨麗娘是他最好的歸宿。
立生被病痛折磨得半死不活,已經顧不上江北了,他有氣無力地衝江北擺擺手,意思好像說:“大哥,你自便吧!”
爺爺和阿紫都沒有放棄對立生的治療,他們四處尋醫問藥。
家裡沒有了銀子,阿紫將自己的玉鐲、耳環全部拿到當鋪。
換來的一服服草藥,並沒有減輕立生的病痛。
此時立生已明白,他也會步入麗娘的後塵。
他對阿紫說:“阿紫,我對不起你。彆再在我身上浪費銀子了。留點錢,你和爺爺奶奶好好生活吧。”
阿紫說:“不要泄氣,你的病會治好的。”
“不用安慰我了。”立生有氣無力地說:“我知道好不了了。爺爺奶奶就靠你照顧了,謝謝你……”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現在的立生,心中已沒有了過多奢求。他希望他走後,阿紫爺爺奶奶都能好好生活。
阿紫看凡間的藥難以治好立生的病,便偷偷跑回天庭。
她找到神醫桐君,向他求藥。
桐君拿出一瓶藥沫,對阿紫說:“回去吧,將藥沫撒到潰爛之處。”
阿紫謝過神醫,不敢久留。
回到家,她將藥沫撒到立生潰爛之處。
此時的立生已經奄奄一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阿紫依然去幫他尋醫問藥,擺擺手,意思是說:彆費勁兒了。
爺爺奶奶也整天守在立生身邊咳聲歎氣,他們也知道,這病恐怕會凶多吉少。
但正在爺爺奶奶對立生的病喪失信心時,奇跡意然發生了。
自阿紫撒過藥後,立生的私處潰爛漸漸變輕。
幾天後,疙瘩也越來越少,人也變得有了精神。
又幾天後,立生竟然能下床活動了。
立生知道,這一切的功勞全得歸於阿紫。
阿紫對他這麼好,他卻在外麵尋歡作樂,背叛她。
他覺得對不起阿紫,但是現在過多的語言顯得蒼白,再向阿紫解釋或者懺悔還有什麼意義?
現在惟一要做的就是,拒絕誘惑,珍愛生命。好好生活,好好愛阿紫,好好愛爺爺奶奶。
爺爺奶奶看立生的病一天天好轉,長時間覆蓋在臉上的愁雲也漸漸散開。
爺爺悄悄地對立生說:“以後一定要檢點點,千萬彆再做對不起阿紫的事兒了,阿紫多好的姑娘啊……”
立生的臉青一陣紫一陣,他小聲說:“以後不會再做對不起阿紫的事兒了。”
爺爺拍拍立生的肩膀,說:“這就對了嗎,有句話說:色字頭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難逃。如果整天沉迷於聲色犬馬,遲早會丟掉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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