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路祥沒有起床。
立生過去喊他吃早餐的時候,路祥說:“老爺,上午我不去州府了,在家再睡會。”
立生說:“好,那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吧。睡起來後,讓秋月給你做點飯吃。”說著,帶上門走了。
路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回憶著秋菊對他說得話,她話的意思是以後不再和他有瓜葛。
怪不得人們常說,最毒婦人心。
女人說跟你好,就跟你上床睡覺;說不跟你好,一句話,那就是一個錯誤,就和你說再見。
可男人不行,一旦女人入心,那便很難從心中將她抹去。
路祥不去州府,是想找機會再和秋菊好好談談,他希望憑著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能讓秋菊回心轉意。
待立生走後,秋月、秋菊收拾差不多了時候,路祥爬起了床。
走出屋門,看到秋月、秋菊正在打掃院落。
看他出來,秋月打招呼說:“師爺,廚房裡還有飯,你自己去盛吧。”
路袢邊吃飯,邊琢磨著如何將秋月打發出去。
正思索,秋月過來說:“師爺,你慢慢吃,我和秋菊出去買點東西。”
路祥說:“買什麼東西?還得兩個人一起去?”
秋月笑,說:“買女人的東西,我們得互相參謀著點。”
無奈,路祥隻好擺擺手說:“去吧、去吧。”
兩個丫環走後,路祥來了自己的屋裡。
他拿出櫃子裡的小匣子,將裡麵的銀票全部倒了出來。
他一張張清點了一下,到賓州以後,他竟然攢下了兩萬八千兩銀子。
路祥將這一遝銀票疊放整齊,放回錢匣。
他想,如果秋菊願意,他也不乾師爺了。拿著這些錢和秋菊找個她喜歡的地方,置一座宅子,幸福地生活一輩子。
想著想著,路祥笑了,仿佛幻想變成了現實,他正牽著秋菊的手在金黃的田野裡浪漫地奔跑……
“吱”一聲,門被推開了,秋月拿著幾件花花綠綠的衣裙進了門。
“怎麼你一個人回來了?”路祥問。
秋月晃了晃手裡的衣裙,說:“買完服裝了,秋菊一個人去買菜了。”
機會來了。
路祥回去帶著自己的房門,對秋月說:“我有事兒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