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智還是推讓,立生說:“哥,你要拒絕了兄弟,兄弟可不高興了啊。”
看立生這樣說,唐智勉強收下了銀票。
立生向唐智講了來京都路上遇到了劫匪的事兒。
“兄弟,你真是智勇雙全。攻破一個匪窩,竟然不傷一兵一卒,而且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結,你太厲害了……”
“哥哥過獎了。”立生感覺不好意思。
“這真不是誇你,憑你的才能,我感覺做個丞相都綽綽有餘……”唐智說。
立生忙阻止唐智,說:“哥哥慎言、哥哥慎言。”
唐智說:“剿匪一事兒一定在朝中傳開了,正好可以借助這件事,讓爹想法將你調進京都。”
“這能行嗎?”立生有些疑惑。
“應該可以。”唐智頓了頓說:“我爹白天事多,一般不在家。晚上我們一塊過去,看爹怎麼看這件事兒。”
立生覺得一直說這件事,會給唐智留下他貪圖權位的嫌疑。
於是,轉移話題說:“我還說,一會去拜會唐大人和夫人呢!”
“晚上吧,晚上我和你一起去。”唐智說。
“既然這樣,我也不多打擾了,你去忙吧。我到京都街頭四處逛逛,晚上再過來。”立生說。
“下午你早點過來,我們一起吃個飯,然後再去我爹那兒。”
“好的,一切聽大哥安排。”立生起身,鞠躬告辭。
走在街頭,立生心曠神怡,看到每一個人都那麼順眼。
有吳大人、唐大人在背後用力,他調任京都似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他想起了當初他由縣令調至州府,不就是唐大人一句話的事嗎?
回到吳府,路祥、秋月、秋菊幾個都沒回家。
立生拿起一本書,細細讀了起來。
自從當了官後,每天雜七雜八的事兒一籮筐,連讀書的時間和心境也沒有了。
拿起書,一個人靜靜在坐在桌前,這不能說不是一種享受。
臨近中午,幾個人劈裡啪啦地全回來了。
看秋月、秋菊滿臉興奮的樣子,立生問:“京都怎麼樣啊?”
“當然比咱們賓州好得多!”秋菊一句話概括了一切。
立生打趣問:“都好在哪?”
“人多、景美、商品種類多。”說著,她從袋裡拿出一盒胭脂,“這種胭脂在我們賓州根本找不到。”
立生說:“就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