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出門,直奔附近一個叫“博天”的賭場。
觀察了一陣,將一個瘦男人叫了出去。
到一偏僻處,立生說:“你想不想賺錢?”
瘦男人說:“太想了。”
立生從懷裡掏出一百兩銀子在手裡掂了掂,說:“你替我辦件事,這銀子就歸你。”
望著立生手裡沉甸甸的銀子,瘦男人眼裡冒出了綠光,他說:“爺,不要說一件事,就是十件事我給你辦。”
立生貼近他耳邊如此這般地說了一陣,瘦男人連連點頭。
立生將銀子遞給瘦男人,說:“一定記準時間,一定要保守秘密。”
瘦男人說:“放心吧爺,我知道規矩。”
立生說:“你向官府報告犯人行蹤,官府肯定還會再給你一筆不小的獎賞。”
“謝過爺了、謝過爺了。”瘦男人一連向立生鞠了好幾個躬。
一切安排好後,立生騎馬走人。
一路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幾日後便到了賓州。
到州府,看一切事務都被路祥安排得井井有條,立生一顆心也算放了下來。
下午出門,立生對路祥說:“走,我們去酒家喝兩杯。”
到一酒家,立生要了兩個菜,一壺酒,他們便開始邊喝邊聊。
“這次進京怎麼樣?”路祥問。
“也沒有怎麼樣,就是給一些朝廷官員送了些禮,吃了幾頓飯。”立生說。
路祥端起一杯酒,說:“是啊,現在這年月,不活動活動確實也不行。”
“我要是進京了,你願意留在賓州呢,還是跟我去京都?”立生試探著問。
“這麼說老爺進京升職的事有準了?”
“也不能說有準,隻是有這方麵的意向。”
路祥不好做答,他說:“我是老爺的人,全聽老爺安排。”
這話說得沒問題,立生就喜歡路祥那副特彆順從的模樣。
立生說:“跟隨我最多不過還是個師爺,如果可能的話,我調進京都,想辦法讓你做這個刺史……”
立生的話讓路祥大為意外,也大為驚喜,他忙站起身向立生鞠躬說:“老爺,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勝任?”
“我出去這麼多天,你不是一樣把賓州治理的平平安安嗎?”立生自然不會懷疑路祥的能力。
“這樣說來,路祥謝謝老爺了。”
“又客氣了不是,咱們是兄弟。我好了,能有你的壞處嗎?”其實立生這是一語雙關,他也不知道路祥能不能聽明白。
喝了不少酒,兩個男人晃晃悠悠地回了家。
回到家,看鐵將軍依然把著門。
路祥奇怪,問:“秋月、秋菊兩個丫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