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無炙瞧了白蘇蘇一眼,因為中毒的原因,她麵色緋紅,他握緊拳頭,想到白蘇蘇說過沒做好準備,見她難受他於心不忍。
他側過頭:“不行,我不能在這種情況下擁有蘇蘇,我對她承諾過隻有她同意,我才會和她交配。”
他看著獸醫,下定決定:“獸巫,你告訴我那個藥草在哪裡,是什麼樣,我去找來。”
獸巫臉色凝重:“那藥草的位置是流浪獸的棲息地,你不能去那裡,很危險。”
魅無炙神色堅定:“我不想看著我的雌性難受,也不想在沒經過她的同意下就擁有她,即便在危險,我也要去。”
“麻煩你替我照顧蘇蘇,作為感謝,我會將你缺少的藥草給你找回來。”
“魅無炙。”白蘇蘇一聽他要去流浪獸的棲息地,連忙抓住他:“彆去,我給你。”
見他為了她,願意身陷險境,這一刻她決定給他。
魅無炙卻低頭安撫她:“蘇蘇,一個強大且合格的獸夫,是不會在雌性難受的擁有她,我不會如此。”
“你等著我,我會將解毒的藥草帶回來。”
他身為狐族部落的獸王,也有自己的尊嚴,自己的堅守,絕不會對受傷的雌性動手。
魅無炙與獸巫了解到藥草的具體位置後便離開了,獸巫將白蘇蘇帶到一個水池裡,她將鑿好的藥水倒入水裡,隨後將白蘇蘇放水裡解熱,就在洞穴外守著。
白蘇蘇泡水後,身上還是難受不已,心中的渴望已經達到了極點,欲望得不到舒展,她眉頭緊皺。
泡了半個小時左右,在冷水和藥材的製衡下,白蘇蘇稍微清醒了。
她剛緩過來,白魄又被獸巫帶進來了,見她醒來獸巫解釋道:“我這藥池隻有一個,你和王是伴侶,就將你們放在一個藥池浸泡。”
語罷,獸巫離開了,隻剩下他們。
這下,白蘇蘇借著透過洞穴的陽光,看見白魄肩膀處的一道傷口,那是巨蟒所咬留下的。
“蘇蘇……”白魄輕喚一聲,嗓音嘶啞,他中毒很深,已經難受得雙眼通紅,他看見白蘇蘇時想交配的念頭達到頂峰。
此刻,似有什麼東西要衝破體內,擾亂了他的意誌,他盯著白蘇蘇目光炙熱。
他麵色緋紅,身為獸王的他,在此刻竟也有了幾分邪魅誘惑的意味。
白蘇蘇雖然還受毒素影響,但泡了半個小時的藥浴,意識清醒了許多,能控製自己的意念,不讓自己被欲望衝昏頭。
“白魄,你冷靜一些。”陽光灑進水麵,白蘇蘇瞧見白魄臉色紅潤,眸中是欲望不得舒展的痛意。
“蘇蘇。”白魄低喃一聲,嗓音夾雜幾分撒嬌和哀求的意味,他快速靠了過來,將白蘇蘇抱進懷裡。
他低頭,在她耳邊摩擦低喃,她光滑的身軀觸碰到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的炙熱。
他們之間的氛圍,此刻曖昧到了極點,白蘇蘇將他推開:“白魄,你清醒一點!”
白魄垂眸,目光中布滿欲望和占有,在瞧見白蘇蘇的身體那一刻,他腦子裡似有一根弦崩斷。
他腦子被欲望驅使,將白蘇蘇壓在水池邊,低頭對準她的唇畔便親了下去,柔軟的唇畔讓他為之瘋狂,身體內似住了一隻猛獸。
隻差一步,便可擁有白蘇蘇。
白蘇蘇被白魄壓著,傷口有些疼痛,她將她推開:“不行,不能在這裡,求你。”
白魄見白蘇蘇眼底有淚,嚇得清醒了些,見白蘇蘇咬緊雙唇,一臉委屈的模樣,他懊悔不已,隨後給了自己一巴掌,迫使自己更加清醒:“蘇蘇,對不起。”
他對自己做的事很後悔,他答應過她,等她願意時再擁有她,不會強迫她。
“對不起。”他繼續道歉,但感受到她的柔軟,他根本忍受不了,怕自己失去理智傷了她。
白魄對自己出手,掐自己的傷口,讓自己保持理智,然後背對著白蘇蘇,白蘇蘇見狀:“白魄,你這是乾什麼!”
“蘇蘇,彆過來!”白魄阻攔道:“求你,我不想傷了你,求你彆過來。”
白魄低哼一聲,因為忍耐過度很難受吐了血暈過去了。
“白魄!”白蘇蘇連忙過去,將沉入水裡的白魄扶起來,心裡五味雜陳,這種情況下,她的兩個獸夫都沒有趁虛而入,而是選擇尊重她。
他們不僅強大,還尊重雌性,在獸世亦是難得,他們是可以托付的。
她輕撫白魄的臉頰,看著那張俊臉,心裡下定了決心。
……
傍晚——
魅無炙將解毒的藥草帶回來了,此外,他還額外為獸巫帶來一袋珍貴的藥草,當作給獸巫的謝禮。
獸巫連忙將藥草鑿碎,然後用水混合給白蘇蘇和白魄服用,白蘇蘇見魅無炙又添新傷,眼角泛紅。
她無法想象,魅無炙是如何從流浪獸的居住地將藥草帶走,但她知道,他肯定是受了很多苦難。
他身後的狐尾,都被扒光了毛。
白蘇蘇哽咽道:“魅無炙,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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