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突然一喝,他們都回過神來,又一批流浪獸衝了過來,蛇夫抱緊阿雅,斷了的蛇尾拖在地上,留下一條深深的血痕。
那流浪獸目標是阿雅和獸崽,蛇夫為了保護她們,以身為盾被流浪獸撲咬而亡。
蛇夫死亡,阿雅眼一紅,眼淚止不住地流,但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她懷裡還有獸崽,要為獸崽謀生機。
“保護阿雅和清兒!”
阿雅的四位白虎獸夫,將她們圍住,對比身前那些二紋獸,這些白虎獸夫弱了一個等級,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
可即便如此,他們依舊挺身而出,誓死保護自己的伴侶和幼崽,以及白虎部落的雌性。
雌性和幼崽,是一個部落的希望!
“阿雅,你們快走,我們來拖住他們!”一白虎獸夫回頭,紅著眼看著她們,他們衝上去,為她們爭取逃跑的時間。
見獸夫們拚死相護,阿雅眼淚早已決堤,白清兒拉住她:“阿雅姐姐,快走!”
白清兒帶著阿雅和獸崽逃離,可不管她們往哪走,都有流浪獸在附近出沒。
她隻好帶著阿雅躲進一處洞穴,進入洞穴後,白清兒發現洞內有一水窪。
她連忙將一旁的泥土推進去,隨後抓上一把泥土,往身上抹:“阿雅姐姐,這些流浪獸是靠氣味尋找雌性和幼崽的,將這些泥土抹在身上,能遮擋住我們的氣味。”
“明白。”阿雅見狀,將獸崽放下,連忙用濕泥土抹在身上,以此掩蓋氣味。
那些白虎獸崽見狀,懂事的跳進泥潭裡麵翻滾,將身上都混染泥土,阿雅見狀很欣慰,看見獸崽她又燃起了希望。
他們剛將身上沾染泥土,洞穴外便突現幾隻巨蟒流浪獸,巨蟒獸人道:“雌性和幼崽的氣味,怎麼到這裡就斷了?”
“大家在周圍搜索一番,務必將雌性找出來!”
看著流浪獸分彆進入洞穴搜查,白清兒心思一沉,帶著他們躲進洞穴下的隱秘地窖裡。
突然,阿雅握住她的手,哽咽道:“清兒,阿雅姐姐拜托你一件事。”
白清回頭,便瞧見阿雅紅了一雙眼眶,她身上的傷口被泥土覆蓋,紅色的血液與臟泥混合,一股土腥和血腥味翻滾,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息。
白清眉頭一皺:“阿雅姐姐,怎麼了?”
阿雅下定決心之後,將自己的幾隻白虎獸崽托給白清兒,她因害怕而渾身顫抖,哽咽道:“清兒我受傷了,跑不了多遠,怕是無法抵達獸洞了,我將這些獸崽托付給你,求你將它們帶到獸洞。”
白清兒隱約感到有些不安,她連忙問道:“阿雅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跟我們一起前往獸洞嗎?”
阿雅搖頭:“我跑不了多遠,外麵還有流浪獸,憑我們無法逃脫,所以我決定去引開他們。”
“清兒,你尋找機會趕緊離開。”
白清兒驚訝萬分,阿雅平時最畏懼這些流浪獸,也是最怕疼的,如今卻做出這個決定:“阿雅姐姐,你為什麼要選擇犧牲自己?你可知道,你這一出去,會麵臨什麼?”
流浪獸殘暴,阿雅受傷了,那些家夥可不會憐惜她,會在她受傷的情況下強製和她交配,若是如此,阿雅隻怕會氣斷身亡。
阿雅卻堅定地道:“老獸王說過,我們身為白虎部落的雌性,部落興亡的重任都在我們身上,我們應該團結互助。”
“所以,為了部落興亡,我願意犧牲自己,保全你和獸崽的安危,你是二紋雌性,又是中品生育能力,你不能出事。”
“那樣你會死的!”白清兒無奈:“我們這位置還算隱蔽,那些流浪獸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我們,若是再堅持一下,或許會有辦法。”
阿雅搖頭:“我留下來拖住他們,你和獸崽才有生機,那些雄性為了保護我們紛紛隕命。
我雖是羸弱的雌性,卻也是部落一員,不能總是在雄性的保護下而活,我也該為保護部落出一分力,就算為部落而亡我也願意。”
話音一落,那些獸崽便爬到阿雅身前,用頭蹭她的身體,悲傷的在她身邊低嚎,不願意離開阿雅。
阿雅狠心將它們推開,隨後遞給白清兒一個珍珠骨鏈,那個骨鏈是之前白清兒送給的她。
阿雅一笑真誠地道:“這是你之前送我的骨鏈,你說能帶來好運,現在我把它給你,願獸神保佑你們,能平安逃出去。”
“阿雅姐姐……”白清兒看見那條骨鏈,雙眼瞬間紅了,她鼻尖發酸這一刻心裡愧疚不已。
那骨鏈是當初為了利用阿雅讓白蘇蘇滑胎才送給她的,沒想到阿雅信了她說的話並且一直好好戴著。
她低眸,這一刻感動與愧疚交加,她抬頭時漂亮的眼眸裡已經布滿淚水:“阿雅姐姐,我不值得你犧牲來保護我。”
這場災難是她帶來的……
最該死的是她。
阿雅目光堅定:“值得,如果沒有老獸王的保護,就沒有部落的今天。”
“你現在很優秀,老獸王一定很開心,清兒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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