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幽麵無表情,神色冷淡∶“你抱了蘇蘇,現在該我了,我也要抱。”
白魄不甘示弱,衝過來將白蘇蘇拉住想將她往自己懷裡拉,藍幽則將她護住,兩位獸夫又開始爭奪她。
她無奈歎息,已經習慣了任由他們胡來,之後,魅無炙聽見他們的聲音,從石屋裡走了出來。
他懷裡抱著一隻人魚幼崽,崽崽的魚尾幻化而出,在他懷裡輕輕搖晃,淡粉色的魚鱗在光下發出淡淡的粉色光輝。
突然,一隻白虎腦袋從魅無炙肩膀處探出頭來打量大家,一雙虎爪扒拉著魅無炙的獸皮。
白蘇蘇被他們所吸引,低頭一瞧魅無炙腿上還拖了一隻白虎獸崽,那獸崽正在咬他的尾巴,拔他的狐毛。
魅無炙看著白魄和藍幽,無奈歎息∶“你們終於回來了,這些小家夥太鬨騰了,快來幫幫我。”
他們三位獸夫,因為心疼白蘇蘇,不忍心讓她獨自帶這麼多獸崽,他們每日輪流來照看獸崽,如今白虎和狐狸獸崽逐漸長大,精力越來越旺盛,也越來越調皮了。
不過即便如此,每日和獸崽相處時,他們也很開心,看見獸崽心裡的煩惱消散,獸崽調皮的同時,也在治愈他們。
小家夥們跟著魅無炙,興奮的在他身邊打轉,蹭他的腳邊,一隻白虎獸崽雙爪微抬,朝他伸爪爪示意。
魅無炙寵溺一笑,垂眸道∶“又來。”
他將手中的人魚獸崽遞給白魄,白魄順手將崽崽接過抱在懷裡,魅無炙則將白虎獸崽抱起來,舉高高,轉圈圈。
獸崽興奮的尾巴高抬,嘴裡發出歡快的嗷嗷聲,緊接著,獸崽們興奮地在他身後排隊,白狐獸崽輕咬魅無炙的尾巴,前爪一抬似在作揖,滿臉焦急。
魅無炙比較溺愛獸崽,什麼都滿足它們,見它們這樣他笑得一臉寵溺∶“一個個來。”
白蘇蘇和其他兩位獸夫見狀,紛紛加入其中,帶著獸崽們玩耍,半個小時後,獸崽們玩累了,一個個坐在地上昏昏欲睡。
白蘇蘇見狀,忍不住一笑,這是給獸崽們轉暈了。
她拍了拍體型最大的白虎獸崽的臀部,忍不住掐了一把,柔聲道∶“大崽崽,快帶弟弟妹妹進去睡覺。”
“嗷嗷——”獸崽應了一聲,起身撅起屁股朝身邊的白虎和狐狸獸崽拱了拱,示意它們回去睡覺。
魅無炙見狀,將人魚幼崽帶進石屋裡準備的蓄水池裡,將人魚幼崽放進去,崽崽一觸碰到水,就歡快地遊動起來,在水裡麵轉圈圈。
安頓好獸崽之後,魅無炙去找白蘇蘇,隻瞧見她被白魄和藍幽抱住,他想抱抱白蘇蘇,過去拉住她,壓低嗓音故作委屈地道∶“蘇蘇,抱抱我。”
白魄眉頭一皺,不給麵子將魅無炙推開∶“臭狐狸,你少來,昨天晚上蘇蘇陪著你和藍幽,今天到我和蘇蘇了。”
怕魅無炙和藍幽和搶奪白蘇蘇,他將白蘇蘇緊緊抱住,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示意今天的主權。
突然,興奮之後冷靜的他嗅到白蘇蘇身上有一絲不尋常的氣味,低頭在她身上聞了聞,白蘇蘇脖頸一癢,將白魄推開∶“白皮你怎麼了?怎麼突然這樣?”
白魄看著白蘇蘇,目光疑惑表情嚴肅∶“蘇蘇的身上,怎麼有其他雄性的味道?”
他又嗅了嗅∶“還是蒼狼族雄性的味道?”
白魄∶“蘇蘇你去哪裡了?怎麼會有其他雄性的味道,是不是被其他獸人欺負了?”
白蘇蘇愣住了,陷入自我懷疑中,她離那個蒼狼那麼遠,身上都能沾染氣味?白魄連這都能聞見?
見她不說話,魅無炙一臉擔憂也湊了過來,在她身上一聞,也聞見了其他雄性的味道∶“這個狼族獸人的味道很奇怪,對方似乎受傷了?”
魅無炙輕抬她的下顎,盯著她,眼神有些危險蠱惑,詢問她∶“蘇蘇這是去哪裡見了雄性?”
他這麼一說,白魄和藍幽都目光幽幽的瞧著她,她察覺到氛圍不對,這些獸夫們眼一撇,開始吃醋了。
白蘇蘇察覺到獸夫們眼神之中透露出一絲危險和醋意,他們吃醋了,她可就危險了。
白蘇蘇解釋道∶“我本來打算等回來後,就和你們說的,沒想到你們先一步發現了。”
她輕咳一聲,將自己今天遇見的事告訴他們∶“不久前,我在部落外麵發現一隻蒼狼族的五紋獸人,他渾身是傷地躺在部落外,我見他與我有著一些相同的經曆,我就幫了他一下。
給他一些藥物後我就離開了,不過我並沒有透露我的信息,也沒有和他直接接觸。”
白蘇蘇說完掃了三位獸夫一眼,他們神色大變,一個個神色嚴肅,魅無炙一雙劍眉一蹙,他握緊拳頭∶“近日部落周圍再次加強陷阱了,怎麼還是有獸人闖入狐族山脈了,況且,山下的位置還有三大部落的獸人輪流守候。”
白蘇蘇也不解,呢喃道∶“對方是五紋獸,或許他是憑借自身的力量,闖過了陷阱?”
自從象族部落依靠那蒼狼族的異變獸人利用木元素異能躲過陷阱,順利來到狐族山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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