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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和餘叔這兩師兄弟,相愛又相殺。
平日裡,看似都不在乎對方,可都佯裝出沒事人一樣,從我口裡打探對方的情況。
可兩人一旦見麵,就是嘴硬而且還吵架。
師父和餘叔一邊喝一邊爭論,當年那條魚到底有多大。
最後沒結果,就開始拚酒劃拳。
二人足足喝了八瓶啤酒,四瓶小勁酒。
這才在我的勸說下迷迷糊糊的收場。
我去結賬的時候,餘叔和師父竟突然“和好”了,勾肩搭背的往街頭走。
我見二人走錯了方向,急忙喊道:
“師父、餘叔,你倆走錯了,這邊!”
結果餘叔和師父雙雙回頭看了我一眼,醉醺醺道:
“小薑啊!我和餘龍有要事去辦,你自個兒先回去!”
“沒錯,我和宋德財去那邊吹吹風醒醒酒。你自個兒早些回去,我明天請假不去上班!”
“……”
二人口徑一致,要去街頭吹風醒酒。
說完,繼續往前走……
我聽完,又看他們堅定不移去的方向,當場就翻了個白眼。
騙誰呢!
誰不知道街頭那邊就是唐阿姨開的按摩會所,洗腳城一條街……
我也沒戳穿他倆,“哦”了一聲就轉身回去了。
等到了店裡,我先檢查了一下斬邪流雲劍。
從表麵看,這種上了痋鬼手的劍並沒有什麼不同之處。
隻是入手的時候變得冰寒了一些,有點陰冷的感覺。
隻要不用真氣去刺激劍內的痋鬼手,目前來看這劍沒什麼邪性,也不會危害到旁人。
檢查了一會兒就收起長劍,又貼了一道鎮邪符籙在劍身上,然後才去洗漱睡覺。
師父一夜沒回來,早上起床的時候也沒見到人影,發消息也不回。
去單位上班的時候,也不見餘叔。
直到第二天,他倆才滿臉疲乏的現身。
師父魚也不釣了,就躺在屋裡睡覺,看起來樣子挺累。
餘叔打菜的時候,也不罵罵咧咧的,無精打采的不斷打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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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之前那頓酒的後勁挺大……
接下來,一切都過得很平靜。
我也每天定時的給程小雨發消息,以此確定她的安全。
我也提前給爺爺打了個電話回去,告訴他我要回去的消息。
爺爺說來車站接我。
我則拒絕了他,說我回家前要去一趟土苗自治縣的大共村,輾轉一天才會回來。
爺爺聽“大共村”,說那地方他去過,地方有點偏,問我去乾嘛。
我也沒給爺爺說實話,就說去拜訪一個同學。
爺爺“嗯”了一聲,讓我注意安全,又聊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等到第五天的時候,假期終於到了。
我有四天假,張宇晨有十三天,毛敬也關門歇業,打算過完年再營業。
今天,是離家一年多返程的日子。
臨走前,我將青山道長在石嶺山給我的紫草丹拿了出來。
之所以到今天才拿出來,是因為之前身上一直有傷。